“丹尼斯為了競選總統犧牲了太多,凱瑟琳要和他離婚嗎?”帕姆感慨的問道。
湯米搖搖頭:“凱瑟琳不關心丹尼斯和誰有一腿,睡的是女明星,黑鬼還是外星人也無所謂,她隻想當美利堅的第一夫人,她不會離婚,會以家人的身份繼續支持他。”
“你該說,黑鬼格倫為丹尼斯犧牲了太多,就像湯米身邊的那個馬丁。”旁邊的吉姆喝著高熱量高糖分的可樂,說了一句。
記者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繼續問道:“讓我們說回泰坦尼克號的問題,先生,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把你領導的美利堅,比喻成要沉沒的泰坦尼克,這不是一個樂觀的問題。”
他怕丹尼斯理解不了,甚至特意點明了問題。
丹尼斯目光掃過四周,隨後有些表情沉重的開口:“泰坦尼克號的沉沒,不是船長的責任,不是乘客的責任,是製造它的公司偷工減料,貪汙腐敗,用廉價鋼材造就了它,非常糟糕,就如同現在的美國。通往自由的旅程很美,當然很美,人們一路上見證各種風景,我不敢承諾,在我擔任船長期間,一定能陪所有渴望自由的美國人一起抵達彼岸,但我保證,作為一名服役多年,愛這個國家多於自己的美國陸軍軍官,我能承諾的是,哪怕美利堅真的有一天會如同泰坦尼克一樣沉沒,我也會儘力讓所有乘客登上救生艇,而我,作為船長,會堅守到死亡來臨,永不退縮。”
“翻譯一下,這句話什麼意思,湯米,丹尼斯自從從政之後,說人話的時候越來越少。”帕姆聽到丹尼斯這番話後,撇撇嘴對湯米問道。
湯米打了個哈欠:“意思是,就算他執政時期的美利堅會比現在還要爛,他也會繼續謀求連任,哪怕美利堅滅亡,也要亡在他手裡。”
“您為什麼會想要競選總統?”電視中,記者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顯而易見的問題,因為總統這份工作不需要我有工作經驗,而且恰恰相反,如果我有八年的總統工作經驗,就不能參選,美利堅總是要求總統必須是個單純的菜鳥,不需要學曆,不需要出身,隻要我是個美國公民,就有資格參選。”丹尼斯笑著調侃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
“回到伱的問題,為什麼我要參選,因為這是美國憲法賜予每一位美國人的權利,因為我以及和我一樣出身底層的普通人不再相信那些隻懂用高深字眼欺騙我們的政客,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裡,為美利堅自由,民主,種族以及Lgbtq多元群體而戰。”
此時,脫衣舞俱樂部的包廂門打開,丹尼斯提著褲子走出來,還不忘扭頭對房間內穿衣服的舞娘說道:“寶貝兒,記得投我神聖一票,我保證當選後,給脫衣舞娘這一職業一些優惠政策。”
“美國民眾看到你在和妓女上床時還不忘體察民情,憂國憂民,一定很開心。”湯米朝嘴裡送了一口威士忌說道。
丹尼斯走過來挨著湯米坐下:“拜托,凱瑟琳和我包下了波士頓最好的夜總會幫你舉辦派對,而我卻在接下來的時間隻能搞非法移民?”
“因為非法移民的話不足以作為證據,她們就算想要告訴美國民眾,她們幫你服務過,也沒有機會獲得法庭信任,比如剛才陪你的那個南美妹子,很快就會有人把她遣送回國。”湯米說道。
丹尼斯正端起酒杯,聽到湯米的話皺皺眉:“No,這麼做很不人道。”
“所以呢?”湯米反問道。
丹尼斯把威士忌喝乾之後,起身朝著包廂走了過去,把剛走出來的舞娘又摟了回去:“當然是趁她離開之前再來一發,來吧,姑娘,我要再訪問你一次,以外交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