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離開酒店,薑頌跟著另外一個男人離開坐上邁巴赫的樣子被樓下不懷好意的薑宋拍下來,她拿著手機,心有不甘地盯著車子,“腳踏兩條船,等著被流言蜚語噴死吧。”
“拿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
薑宋被嚇了一跳,手機險些掉出去,急忙把手機揣進包裡。回頭卻看見盛總臉色黑沉的俊臉,“……盛總。”
她立即諂媚:“你看這個女人兩麵三刀,背地裡不知道爬過多少男人的床,看著清冷高嶺之花,實則浪裡白條的,您可彆被她給騙了,光天化日就敢當著您的麵,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豪車。”她覺得就算是交易,也沒有男人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盛硯川冷笑,“你又怎麼高貴想爬我的床?”
“……”這跟想象的全然不同!
薑宋汗毛豎起,直覺告訴她現在這個人十分生氣,“……我是低賤,可心裡隻一心一意有您,您可彆拿我出氣啊。”她還想在這個圈子裡混。
“如果你不想明天就從娛樂圈消失,就乖乖把手機交給我,管好自己的嘴,做得到我就不會讓人現在把你扔進雨裡,再挖你暗地裡的黑料爆出來。”
……
“!”
薑宋畢恭畢敬地把手機遞給盛硯川,身邊的保鏢接過手機查看後對老板點頭。
盛硯川冷淡吩咐:“毀了。”
雷聲轟鳴,穿著薄薄風衣裹住豐滿身體的薑宋遍體生寒,冷顫連連。
大水逆流在城市,做著奇跡般的回旋。
薑頌心不在焉地靠坐在後方,旁邊坐著南確,雨幕厚重看不清楚車外的景色,撐著手昏昏欲睡。
南確體貼問:“你可以靠著我的肩閉目養神,也可以枕著我的腿休息一下,等會兒就到。”
她拒絕了,“不太合適。”
南確隻是輕輕笑:“我又不介意。”
“……你和剛剛那個人認識?”
南確的表情一僵,似乎猶豫著如何開口,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知,“其實我媽媽和父親是在我七歲的時候結婚的。”
“周阿姨……”
“生我的媽媽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患癌去世了,然後周媽媽之前也有過一個兒子。”
薑頌的表情變得難看,“我從來沒小純和你說過……那個兒子難道?”
南確聽到南熙純的小名,明顯變得開心,原本尷尬的唇角也緩和下來,歎了口氣,“希望小純和硯川好好撒嬌,彆讓他生我氣才好,我剛剛又沒注意,叫了他弟弟,他其實不太喜歡我。所以我想跟你以後結婚的時候再告訴他,看看他願不願意做伴郎。”
曲起的的手指慢慢刮蹭了耳根和脖子,“他……小時候,應該說我們小時候我們都不懂事,不記得是哪次了,我一直追著他要他叫我哥哥,他一下子哭了說我搶走了媽媽和弟弟妹妹。”
當時的場麵很混亂,他也很愧疚,臉色很白也很手足無措地站在哪裡,可現下他卻看見薑頌的臉色白得比那個時候的他還要難看。
“阿頌,你怎麼了?”
薑頌隻是想起來,記憶裡那個男孩一聽到自己問他媽媽不來看嗎?
夏天習習的風吹拂過他們的身側,原本和她笑意盈盈的盛硯川突然變得難過起來,背過身來,蹲在溪邊,涓涓的流水清澈見底,水草搖擺,西瓜泡在水裡咕嚕嚕的。
明明溪水潺潺流淌過的聲音很動聽,鄉下的原野很美,他們剛剛明明那麼開心。可當她走到他麵前,卻看見他難過得話都說不出來。
哽咽著:“媽媽和弟弟妹妹一起,他們不要我了,把我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