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間諜的我泡了大帝[ABO]》全本免費閱讀 []
裡麵確實沒人,時微一進去,就看見陛下坐著沉思。
她走過去,還沒走進就被他拉進懷裡,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這個姿勢太曖昧,她略微掙紮了下,屁股就挨了一下。
???
時微索性把體重全壓了上去,沒好氣道:“乾什麼呀!”
彆以為她是那種很隨便的人!
男人的大腿是隨便坐的嗎?
她可是一個含蓄優雅懂禮貌的好女孩。
男人看了她一眼,意外地沒有露出笑顏,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時微的手放在他胸膛上,無意識地捏了捏,心裡開始嘀咕:這是怎麼了,喊她來,又不吭聲,裝什麼酷哥呀。
斯科拉格二世握住了她的手,覺得她這次出行後變化真的很大——以前對他恭敬疏遠,現在對他親近又放肆。
誠然這是他希望的,但是……他瞥了眼浮著的屏幕,臉色又沉了沉。
時微也注意到了,她進來的時候他就在看屏幕,一動不動。
看什麼好東西,也給她看看唄——
她扭過頭一看,整個人宕機了。
她這副彆扭又僵硬的姿勢,成功讓陛下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那目光,如有實質般掃描著她的情緒。
時微想從他懷裡逃出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腰,把她抱起來,後背貼著自己的胸膛,讓她直視著屏幕。
時微迅速撇開眼睛,試圖往一邊挪,未果。
“怎麼,彆人的大腿坐得了,我的坐不得?”陛下的聲音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語氣中的咬牙切齒不難聽出來。
時微裝死,整個人被雷劈一樣,不是,這照片哪來的啊!
斯科拉格二世捏了捏她的臉蛋,問道:“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他另一隻手滑了兩下,一組動態照片呈現在兩人麵前——全是她坐在一個肌肉發達,裸著上半身的獸人大腿上的照片。
地點應該是獸王城宮殿,老獸王那時候還沒翹辮子,她以申岸的伴侶出席宴會,結果被白皎灌了幾杯酒,暈暈地發酒瘋,對著申岸上下其手。
呃啊!這種照片從哪裡來的啊!!!
她的臉蛋又被揪了下,男人在催她回答:
“不說話就是默認嗎?”
時微捂住了臉,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說我是被逼的你信嗎?”
連她都覺得這個理由無比的牽強,但是,但是她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借口了啊。
“你覺得我信嗎?“男人輕笑了聲,又滑出來一張照片,畫麵上她咧著個嘴,興奮地對男人的獸耳伸出了魔爪,捏來捏去。
時微隻想把照片上那個自己打一頓,光顧著摸人家耳朵,連被拍了照片都不知道啊笨蛋!
“其實我當時喝多了……”她的聲音很虛弱,被陛下用力捏了下屁股也不敢反抗。
仿佛是被揪住尾巴一樣,她試圖撲騰兩下,解釋解釋,但是男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編,繼續編。
動態照片自動放映,不僅有她摸耳朵的,還有摸胸肌,腹肌……甚至還有申岸和她接吻的鏡頭。
她倒吸了口涼氣,天殺的這是哪個王八蛋拍的啊,不會是白霄那個蛇精病吧?
“我在外麵著急,你倒是玩的開心。”陛下語氣涼涼,說出的話讓時微頭皮發麻。
更讓人發麻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捏來捏去,要是前幾天,時微早就拍開了,現在她隻能裝死。
微微粗糙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身上流連著,帶來一陣陣電流,時微感覺自己的脖子開始發燙,腺體突突地跳。
斯科拉格二世低下頭,嗅了嗅她的脖子,問道:“你現在變熱情了,不會是因為他吧?”
這種死亡問題,時微一口否決。
堅決表示自己對那隻粗魯無禮的獸人沒有任何興趣,她那是逢場作戲,迫不得已為之,絕對沒有任何背叛他的心思。
賭咒毒誓發了一堆,男人看起來好像信了,但是手上動作沒有要停的意思,慢悠悠親著她的脖子——簡直鈍刀子割肉。
腺體被他含在唇間輕輕吮吸,肌膚在顫栗,她的聲音開始發抖:“你,你你……你彆親了——”
她有點扛不住,彆這麼刺激她啊。
陛下的聲音低沉,帶著一□□哄,咬著她的後頸皮含混道:“給我咬一口好不好?”
時微:?
她意思有點迷糊,想抓住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的手,卻又敵不過內心的渴望。
“臨時標記一下好不好?”男人的語氣一下子就變溫柔了,耐心哄她:“就輕輕咬一口,不會很疼的,你也不會難受——”
他沒有標記過其他Omega,以前感受不到這樣強烈的吸引,結果上次被她的信息素一刺激,直接進入易感期,最近一看見她就想*她。
“你騙人……你就是想咬我。”
時微殘存的理智讓她開始掙紮,斯科拉格二世繼續親她,理智很快又消散了——
“臨時標記不會怎麼樣的,一點點信息素就可以,對你也好……”
胡蘿卜加大棒,連哄帶騙加色/誘,趁她在外麵亂搞被抓包後,還有那麼一點點愧疚,陛下終於成功了。
真是突破性的進展。
脖子上的刺痛讓時微有一瞬的清醒:這是在哪裡?她在乾什麼?
但是Alpha的信息素注入後,那股熟悉又強大的氣息很快攪亂了這一絲理智,信息素隨著血液循環在她身體內傳遞。
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欣鼓舞,被精神力壓製多年的生理衝動在這一刻湧出,濃鬱的玫瑰香氣混雜著杜鬆子酒香氣,彌漫在空曠的房間內。
唾液糾纏聲,水聲,窗外的風聲——
……
趁男人滿足完開始舔她的鎖骨,時微推開他的懷抱,捂著臉跑掉了。
再待下去她就真的無法抵抗住了。
得到釋放的男人懶洋洋坐在那裡,就是一種誘惑啊。
時微看著手裡的戒指發呆,這是剛剛陛下遞給她,說是從皇室藏館裡取出來的——看起來很貴重的樣子,不怎麼識貨的時微並不清楚它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