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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荀,歸劍宗長老院最年輕的長老,也是除了元長老外,七個人裡最有實權的一位。
司馬荀一招未成,又起一招,直衝紀無鋒而去。
闞天易勃然大怒:“當我麵打我徒弟,當我死的嗎?”
寶劍出鞘,寒光乍現。闞天易與司馬荀打做一團,一時間飛沙走石,十步之內無人能近。
紀無鋒匆忙護著陸容辛避去屋內,就要出去助陣時,陸容辛一把拉住了他。
“你今日動武太多,我看你情況不佳,若再動手,怕是會真的引發噬蝶幼蟲蘇醒。”陸容辛快速地說。
紀無鋒抿了下嘴:“司馬荀武功十分厲害,不在我師父之下,此事因我而起,我得去。”
陸容辛:“不是還有呂掌門和李峰主?”
紀無鋒無奈:“他們二人斷不敢出手的。”
果然,呂一平和李適原兩人隻躲劍意,不敢上前。
陸容辛皺眉:“這算什麼掌門和峰主。”
紀無鋒:“我必小心,不會引動幼蟲。”
說完,掙脫陸容辛的手,衝進了司馬荀和闞天易之間,孟方劍“當”一聲挑開兩人的劍,木質劍身留下一道豁口。
闞天易吼他:“你過來乾什麼,走!”
司馬荀冷笑:“還敢過來,到算是個有種的。”
紀無鋒不理闞天易,而是對司馬荀說:“司馬長老,當年之事另有隱情,還……”
不等紀無鋒說完,司馬荀便一劍飛來:“先受罰再說!”
紀無鋒回身閃避,闞天易怒起急攻。
陸容辛跑去呂一平和李適原旁邊,催促他們:“快去製止他們啊。”
呂一平歎氣:“我這個身份,幫誰都不合適。”
李適原一個勁搖頭:“啊,不敢不敢,我去隻能送菜。”
陸容辛氣急,摸出一包藥粉:“用這個,全都得給我倒下。”
李適原剛露出感興趣的樣子,就被掌門死死掐住腰間,迅速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不行,真不行。”
卻聽司馬荀哼了一聲,陸容辛回頭一看,是闞天易一劍傷了他大臂。
紀無鋒:“司馬長老,我是被人所害,還需從長計議。”
闞天易將紀無鋒護在身後,冷笑:“我看你們長老院一群酒囊飯袋,趁早給我滾回去管俗物吧。”
司馬荀不怒反笑,挽了個劍花,踏石而起,一招浮雲流水傾斜而下,攻向闞天易,周邊草木葉落花零,威力竟更勝方才。
紀無鋒與闞天易聯手,師徒二人共同應對,然而司馬荀氣勢越來越猛,一把劍快要將闞天易圍住。
“我看你**越來越退步了啊。”闞天易絲毫不慌,招招應對,式式反擊,嘴裡還不停言語攻擊。
紀無鋒從旁掠陣,壓力不大,陸容辛看著倒也逐漸放下心來。
哪知司馬荀劍峰突轉,紀無鋒感覺不對,立時側身躲避,卻聽“噌”一聲,一劍掠過,紀無鋒左臂震蕩,而後一涼,卻是衣袖被劃開,雖未受傷,但金鳳蘭芷鐲正被擊中。
闞天易大怒,罵罵咧咧地衝上去與司馬荀相抗。
紀無鋒卻突然無法動彈。
一種不同以往的熱度在左臂騰起,隨之迅速席卷全身,滲入骨髓。
熱。
實在是太熱了。
陸容辛見狀有異,喊他:“紀無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