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譚,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講過的張大師了,她的符紙很管用的。”
經吳有生這一介紹,譚大富帶著感興趣的眼神向張萌看了過來,試探的開口,“張大師,你能看出來我這個宅子的古怪嗎?”
張萌露出一道自信的笑容,說,“譚同誌,從我進來到現在,不僅看出了你這個宅子的問題,我連你身上的問題都看出來了,你最近是不是一到晚上就想睡覺,第二天醒來卻發現自己不是躺在你原先睡著的那張床上,我有沒有說對?”
譚大富大吃了一驚,幾步就衝到了張萌的麵前,抓住她的胳膊,沉聲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張萌側頭瞧著被他抓著的手臂,嘴巴緊閉。
譚大富順著她看的方向望過來,馬上鬆開了她的手臂,真心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激動了,其實你剛才說的都對,自從五天前開始,我開始發現我每天一到了晚上就想睡,還一睡就是天亮,第二天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了我家後花園的那個池塘邊上。”
詳細的說完了自己的經曆,譚大富像看救命草一樣看著張萌,“張同誌,你能說出我的問題,那一定能幫到我是不是?張同誌,隻要你能幫我治好我這個怪病,無論付多少錢都行。”
張萌沒有馬上答應,先是在這個宅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張萌停在了這間宅子主屋的一間房門口。
盯著門口,張萌微微眯了眯眼睛,轉過身看向身後跟著的譚大富,“譚同誌,這間屋子是誰的?”
她發現這間屋子的陰氣是這個宅子裡最旺盛的,很有可能這座宅子裡的陰氣都是從這裡飄出來的。
譚大富幾步上前跑上前,望了一眼門口,“現在是我和我夫人一塊住著,怎麼了,這個房間有什麼問題嗎?”
“一切還不好說,要想知道什麼,隻有等晚上才能知曉,今天我們會在你這裡打擾一晚上,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張萌向他問道。
譚大富回答的很痛快,“不介意,彆說是住一晚了,住多幾晚都不成問題,我跟我夫人沒有兒女,就隻住著我跟她兩人,房間多的是,你們隨便選。”
就在這時,站在後麵的吳有生舉了下手,“那個我可能要回家,我媳婦今天叫我早一點回去吃飯呢。”
他這句話自然是沒人相信,張萌淡淡的看著他,並沒有多問,隻是點了下頭。
就這樣,這天晚上,留在譚家祖宅的就隻剩下張萌跟小寶這師徒二人。
在吃晚飯的時候,張萌見到了譚大富的妻子,是一個很好客的中年婦人。
吃完晚飯,張萌拿出了兩張符紙遞給了他們夫妻倆,“兩位,看在今天晚上你們這麼熱情的招待我跟我徒弟的份上,這兩張符紙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不收你們的錢,今晚上睡覺時,你們都要把它戴在身上,千萬不能取下來。”
譚大富夫妻倆沉默了一會兒,同時接過了張萌手上的這張符紙,並向她鄭重的表達了感謝。
很快到了三更半夜裡。住在他們夫妻倆隔壁的張萌是被外麵的搖鈴聲給弄醒。
躺在床上的她迅速起身,叫醒了身旁睡著的小寶。
“姐姐,怎麼了?”
被吵醒的小寶揉著雙眼,一副很困的樣子。
“拿上工具,我們去隔壁。”張萌提起小寶,跑到桌邊時,另一隻手拿起了提前放在那裡的背包跑到了隔壁。
當師徒倆闖進房間時,坐在床上的譚大富夫妻倆早就被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切給嚇的喊不出聲來。
此時的這間房間裡陰風吹著,在這對夫妻倆傻坐著的床前聚集了不少死相各樣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