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旦出手,功法武技之類,就會暴露。
基本都是四域的。
中州的倒不多,或許還在隱藏,或許還在猶豫。
所以嚴格來說。
斬伐聖盟目前就是個四域組織。
......
天一聖地。
恢宏的大殿內,一根根玉柱林立。
其上則是諸多光影。
每位光影,都彌漫著極為恐怖的氣息。
那是王者!
且是巔峰武王!
“前段時間的事情,應該都知道了吧。”
位於最前方的一道光影,發出了聲音。
聲音沉穩而充滿了威嚴。
“嗯。”
旁邊一道光影點點頭,“八長老,外加三位銀袍長老齊齊失蹤,雖然沒有死,但卻被抹去了天機,難以尋找到。”
“根據萬象閣所言,八長老是發現了唐浩的蹤跡,才出發的。”
“所以八長老的失蹤,基本與唐浩脫不了乾係。”
“哼,連正域都敢潛入進來,這唐浩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少長老開始冷聲。
“好了,所以你們覺得八長老的失蹤,是唐浩所為,還是其背後的護道者?”
金袍大長老開口。
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應該是護道者吧,那唐浩雖然已是巔峰武王,但僅僅隻是六法,屬於是尋常武王,不可能會是八長老的對手。”
有人說道。
“你所謂的六法,乃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以此子的成長速度,兩月之內,提升至九法,必是可能的事情。”
金袍大長老說道。
語氣則有些莫名。
換作以前,他絕不會認為一個人可以如此離譜。
畢竟這可是法則。
能是幾個月就可悟出來的?
像他。
堂堂十法武王。
花了將近兩千年的時間!
整整兩千年!
但唐浩,這活脫脫是個變數。
不能用常理推論。
“此子敢進入天域,分明是想參加斬王之路,由此可以斷定,此子的實力,估摸著已經有九法之境了。”
旁邊的二長老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本以為當年的常情文就已經十分的妖孽了。
誰成想還有更為可怕的!
應該早點出手的。
但現在為時已晚,唐浩已然成了氣候!
“斬王之路,老夫也會去。”
金袍大長老說道。
話落。
頓時引起震動。
不少長老側目,因為大長老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過聖地了。
哪怕是斬王之路,也未必能吸引到他。
常年鎮守聖地。
“我也去。”
二長老開口。
他也是一尊十法武王!
但十法武王之間,亦有差距的。
天一聖地的金袍長老,共有九位。
可想而知,實力有多強了。
哪怕是最弱的九長老,也有八法的境界。
而從六長老開始。
就全都是十法了!
“嗯,既如此,那就一起吧。”
金袍大長老點點頭,“此子若是真得敢來,便將其拿下。”
“不能再拖了。”
諸多光影紛紛點頭。
唐浩的成長速度太過可怕。
或許等不到聖主出來,唐浩便要踏足至尊了!
雖然聖地掌控了所有的至尊遺跡,但斬伐聖盟既然敢起事,想來是找到了其他的至尊遺跡。
如此怪物,成就至尊。
是難以想象的。
哪怕隻是地至尊。
絕不能讓其再成長下去了。
“聖主方麵,快要出來了嗎?”
有人問道。
金袍大長老聲音平靜,且帶著一股冰冷。
若非聖主被困。
修行界豈會變成這樣。
唐浩也不會有資格如此上躥下跳。
一切都是因為常情文!
區區半步至尊,也不知道哪裡整來的上古神陣,上古秘術,居然硬生生困住了聖主!
還有聖地的五位至尊!
不過也沒關係了。
聖主如今已經可以和他傳音。
證明常情文已時日無多。
待陣破的那日,便是其死期!
......
天域邊緣。
諸多人影出現。
一個個麵容尋常,氣息也收斂了大部分。
看上去就是個封侯而已。
“薛長老,這種時候參加斬王之路,也不知貴宗的少宗主是怎麼想的,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一人開口。
他背負長刀,眉頭皺緊。
“注意你的用詞,他現在已是我宗掌教了。”
為首的老者,雖然麵容大改,但唐浩如果在此的話,定然能夠認出,這便是宗門大長老——薛玄空!
“難不成是為了至尊遺跡?這就更不合理了,哪怕真的走到了最後,成為武冠王,天一聖地又豈會允諾,給予至尊遺跡。”
刀者,乃是北原第一大勢力,神霄刀宗的現任宗主,十法級的巔峰武王!
亦是韓真的伯父。
韓烈。
“定然是有彆的目的。”大長老搖搖頭,“但既然他要去,咱們就得在暗地裡護他周全。”
掌教日後要祭道之事。
目前也就唐浩不知曉而已。
所以其他人有這樣的想法,也屬正常。
“相信貴宗掌教,不會做如此盲目之事,並且以貴宗掌教的成長速度,或許如今的他,已然能做到自保了。”
旁邊一位儒雅的中年人,笑著說道。
東門之見。
東海,東門家現任家主。
亦是東門襄的父親。
“依我看,如果實力足夠的話,貴宗掌教或許是想在斬王之路上,一展風姿,殺出威名,讓天下人看到斬伐聖盟的未來。”
“如果斬伐聖盟都不敢參加斬王之路,這從另外的角度來看,也證明了斬伐聖盟的畏懼。”
東門之見說道。
其他人微微點頭。
正所謂得人心者,得天下。
中州現在有很多很多勢力,還處於搖擺之中。
他們也想反抗天一聖地。
但在沒有看到明確的希望時,是不會輕易作出抉擇的。
畢竟天一聖地統治修行界太久太久了。
實力是無法想象的恐怖。
“看來,掌教的實力,已然非同小可了。”
說話者,眼中有九彩之色閃過。
赫然是南境琉璃閣的老祖。
九法巔峰武王。
琉璃天戈。
如今為了唐浩,斬伐聖盟可謂是精銳儘出!
並非世人想象地那般,不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