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完劇情,虞棠將目光轉回麵前的人身上:“我剛回國,具體的也不太清楚。”
鄭涵隻當他是想藏著消息,笑道:“彆這麼緊張,咱們都是老同學了,我們家也有意今年在娛樂業上試試水,到時如果有機會我們再合作。”
“啊對了。”鄭涵狀似無意地又把話題引到自己男朋友身上,“我男友在厲董那裡也能說得上兩句話,要是能爭取到厲董的一點點支持,事情就好做了。”
虞棠這回徹底聽明白了,哦,這是來炫底牌的。
讓自己知道他已經有了求厲深投資的門路,這樣一來,就不是他鄭家求著虞家辦事,而是虞家要掂量掂量主動找鄭家合作了。
笑死,天知道他多想離厲深遠點啊!
虞棠皮笑肉不笑:“是嗎,恭喜恭喜。”
鄭涵見虞棠像是裝故意聽不懂似的,也沒耐心了,假笑兩聲告辭走了。
虞棠沒再多留,離開了宴會廳。
張秀菊裹著大皮草,倚著車門翹首以盼。
“哎呀,你怎麼也出來這麼早?!”張秀菊迎上去,“不是還有半小時才結束麼?”
虞棠拉她上車:“差不多了,也沒剩多少人了。太冷了我們快回去吧。”
張秀菊把燉好的銀耳羹塞進他懷裡:“來來來快趁熱吃,一直保溫著呢,晚上沒吃飽吧?”
虞棠打開保溫桶蓋子,甜絲絲的熱氣頓時撲了一臉。
他下意識笑道:“謝謝媽。”
“謝啥呀,快吃。”張秀菊滿眼笑意,“等以後你嫁進了豪門,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吃上媽做的銀耳羹。”
虞棠:“……”
手裡的銀耳羹頓時不香了。
到底怎麼才能讓虞家彆滿腦子攀豪門,而是多花點心思在要做的生意上?
不然也不會將來被算計到差點家破人亡了。
想到這茬,再感受到身邊張秀菊投來的慈愛目光,虞棠眉間慢慢蹙起。
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仔仔細細把虞家受害的那部分劇情認真看看了。
當然作者其實寫得也很模糊,畢竟重點不在這上麵,劇情邏輯都沒好好圓。
但是如今這篇文已經自成世界,肯定是有合理的運行邏輯的,隻不過當初沒寫在正文裡,虞棠也不清楚就是了。
他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搞清楚到底誰是搞黃虞家生意的罪魁禍首,以及該如何防範。
躺在床上,虞棠想得腦殼都疼了,還是沒想出辦法來。
直到準備洗澡的時候,他突然摸到了口袋裡那張通行卡。
厲深。
雖然厲深這個主角攻不是個好東西,但是他的權勢地位是實打實的。
想靠爬床獲得點什麼是不可能了,畢竟原主當初都被他一百零八式了,在危急關頭還是沒指望上。
但是換個思路,如果靠自己的替身身份若即若離地吊著,再暗地裡探查點消息,說不定就是個破局。
虞棠打開浴室水流,覺得腿還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