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覺得可以試著跟那對夫婦合作,不然我們的新品馬上就要製成,如果就這麼擱置著,豈不是浪費了最好的時機。”
雖說張孤聲已經將芙蓉片的生意壟斷,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但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創新,他想要轉更多的錢,就勢必要吸引更多的顧客前來。
新型芙蓉片,就是接下來他們手上最重要的籌碼。
張孤聲立在燈火旁邊,暖光映在他半張側臉上,將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分割出完全不相同的兩個區域來。
琴娘就坐在椅子上,用半仰望的姿態,抬眼去注意著張孤聲的每一個神態和動作。
麵前的男人,就是她該仰望的存在。
如果不是知道他關愛女兒,並不願意續弦,她還真想主動出擊。
不過等再過上幾年,連張舒棠都出嫁之後,或許她能有這樣的機會。
不過這些都是她內心隱藏的想法,現在怎樣都不會表露出來。
“已經了解過了?”張孤聲神色穩重,倒不像琴娘心中尚有風月。
琴娘點點頭:“是外地過來的富商,他們戴著麵具而來,尚且不知曉身份,不過談吐間,確實能看出來是經商,對我的一些問題也都對答如流。”
張孤聲將手背在身後,麵色凝重,在思索這件事的可能性。
琴娘並未催促,隻耐心地等在一邊。
她帶著自認為良好的對策過來,但也不會言辭勸阻,一定要讓對方接受。
不管主上會做什麼樣的決定,她都隻會選擇支持。
良久,張孤聲斟酌過利弊之後,還是沒有同意:“才見過一麵的人,不可儘信,至少要將其身世背景調查得仔細一些,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事,明日你同他見麵,暫且將人安撫下來。”
琴娘當然不會有異議:“那我便做主,先給那個什麼舅父預備些芙蓉片贈送,想來吃了甜頭,他們也是願意稍微等一等的。”
她過來的正事已經講完,卻還不想要立刻離開。
平時她能跟張孤聲見麵的機會極少,大多隻是有要事的時候,對方才會應承自己的約見。
而其餘時間裡,張孤聲每日有著不少事務要處理,更是不會主動見她。
所以每次過來,琴娘都希望兩人相處的時間能更長一些,她便已經覺得滿足了。
“琴娘聽聞,主上府中有個刑探也失蹤了,想不到那個楊埔還有點本事。”
張孤聲冷哼一聲:“黃毛小子罷了,要不是因為舒棠對他有情,我早就滅了他的口。”
“念在他對舒棠還不錯的份上,暫時先不動他,隻是那幾個刑探我始終心有憂慮,
倒不是怕他們,而是擔心有更多的外界勢力進入墨京。”
墨京本城的官員能力和上限,他都已經摸透,因此也能有所應對。
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躲過城門守衛的巡查,什麼時候運送更多的芙蓉片出城不會引起注意。
官府裡有他安插進的棋子,就在普通的巡查隊當中,所以每次下發搜查任務時,他都能夠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將所有的痕跡都洗刷乾淨。
加上他外界經營許久的陶器廠老板的身份,沒人會將他和芙蓉片聯係到一起。
但昨日刑探上門,他的確是未曾預料過。
楊埔已經將人帶走,勢必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