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準備給自己放假的時微:“……”
為什麼辦公要帶著她一起啊,一個人坐牢不好嗎,為什麼要兩個人一起痛苦呢。
時微算了算,嚴肅道:“每天最多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太少了,我還會經常出差,這樣的訪問也經常會有,一個禮拜可能隻有一兩天可以陪你。”陛下皺著眉,似乎想從公務中擠出時間來陪她。
一點也不想成為“禍國妖姬”影響國運的時微:“不不不,不用陪我!陛下的時間那麼寶貴,要以國事為重啊!”
煩透了“國事”的陛下拉著個臉:“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當然沒有。”時微絞儘腦汁想著借口:“陛下,你每天處理的都是國家大事,機密文件,我很容易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那有什麼關係。”斯科拉格二世看起來一點也不介意,臉上寫著——“陪陪我好嗎”。
唉,這張英俊冷酷的臉明明沒有太多情緒,可是時微還是從中看出了一絲委屈。
她難道也戀愛腦上身了?
是怎麼從這張很多人看了就害怕的臉上,看出委屈的?
時微聽見自己的嘴張開了:“好吧,但是不可以太久哦。”
有種被拿捏的感覺。
和時微這邊小小的“煩惱”不一樣的是蔣楚歌,就在前幾天的時候,好不容易蔣家把輿論控製住了,網絡新聞上沒什麼人揪著他不放時——
他的爵位被降的旨意,悄然公布。
離時微告狀的那天,恰好一個月整。
也對應了陛下說的“下個月公布”。
得知這個消息,蔣故淵先是微愕,很快苦笑了聲。
陛下說一個月,還真是一個月啊。
“我讓你去給那個Omega道歉,為什麼不去?”蔣故淵問自己侄子。
在這個節骨眼突然放出這個消息,無疑是將剛從泥濘裡爬出的蔣故淵,推向輿論的沼澤。
蔣楚歌抬著下巴,絕不肯在這件事上低頭:“為什麼要道歉,我說錯過一句話嗎?”
當場聽過錄音的蔣故淵,被這個侄子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眼中浮現一絲失望:“楚歌,你難道不明白嗎,誰對誰錯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怎麼想?”
他有些後悔將侄子送去聯盟讀了兩年書了,真的——被那群喊著“自由”“平權”的家夥給教壞了。
“曼拉是君主帝製,陛下的意誌就是正確的道路,我們作為臣子,就是要在陛下的領導下恢複帝國的榮光。”蔣故淵一字一句道。
蔣楚歌輕輕一笑:“你是真的這麼想的嗎?你排擠其他官員,打壓和我們敵對的貴族,甚至有意引導德卡裡叛國,都是為了你口中的帝國榮光嗎?”
他早就看清了貴族們的麵孔,什麼讓曼拉再次偉大,什麼重鑄帝國榮光——都是爭權奪利的口號。
“斯科拉格大帝和阿斯塔已經長眠於聖碑,我們的國土麵積比當年小了四分之一,叔叔,您真的看不明白嗎?帝國在走向衰敗——”他的話音未落,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帥氣的五官很快腫了起來,蔣楚歌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吐了口粉色的唾沫,挑釁地看著自己的叔叔:“啊?原來你是知道的?”
曼拉不複當年巔峰,如同陛下的名字——斯科拉格二世。
也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