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這麼巧的事情。
昨天半夜跟自己約好了見麵。
今天一大清早就犯病進醫院了?
顧長生倒是麵不改色。
“哦?”
“那倒是可惜了,我們約好讓王阿四當向導,帶我們欣賞下村子附近的風光的。”
陳村長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倒是我的疏忽了。”
“哎呀,我應該早點給你們安排向導的。”
說著,他就作勢準備去喊人。
顧長生攔住了他。
“算了,既然阿四身體抱恙,那我們隨便轉轉好了,不麻煩村長了。”
說著,他便拉著嚴曦月走了。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陳村長緩緩收起了笑容。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狠狠的剮了二人一眼後,朝著後山方向走去。
“道長,我感覺他有問題!”
嚴曦月沉聲開口。
“當然。”
“王阿四如果是犯病被抬走的,他是怎麼知道我們跟王阿四約好的?”
“難道是王阿四一邊口吐白沫,一邊抓著他的手,告訴他的?”
“那可真是醫學奇跡了。”
“恐怕,我們在進這個村子的時候,就已經被監視上了。”
顧長生環視四周,沒有發現可疑的目光。
對方估計動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
“有趣。”
“這個村子本身就古怪至極。”
“白蓮聖教竟然還盯上了它,真是多災多難啊。”
沒了王阿四這個突破口,二人開始接連碰壁。
村子裡的人,見到他們,基本都是三緘其口。
顧長生見狀,心裡已經清楚。
他們十有**,是被陳村長給警告了。
無奈,二人隻能先回到住處。
看其他三人,有沒有什麼收獲。
天色漸晚。
顧長生泡了杯茶,在院子裡優哉遊哉的欣賞起了西落的斜陽。
夕陽照耀下的小村,仿佛被暗沉的血液染紅了一般。
有種獨特的美。
見嚴曦月在旁邊來回踱步,一副心煩意亂的模樣,顧長生邀請道。
“嚴居士,坐下喝杯茶吧。”
嚴曦月坐了下來,但卻沒有接過茶杯。
她苦笑了下。
“我要是有道長你這樣的心態就好了。”
“一遇到線索斷了的情況,我就容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