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刻意減少與周霖延等人的接觸了,為什麼事情還是如一團亂麻纏繞在一起,我的心愈加煩躁,腦子被這幾天的事情搞得暈乎乎的。
給沈詞安發了個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往周氏傳媒。
“對不起小姐,沒有預約您不能上去。”前台提醒道。
我拍了拍腦子,簡直忙糊塗了,打開手機卻發現沒有周霖延的電話,煩躁焦急,想罵人。
都是些什麼破事!
我給林清萱打電話,意料之中的關機,也不知道遇到什麼事情了,工作室的人幾乎都聯係不上她。
我隨手在撥通了一串熟悉的號碼,沒想著接通。
這是三年前周霖延的電話,不是說刻意記著對他念念不忘,而是我一直沒有加備注的習慣,電話完全靠接通後猜。
周霖延曾無數次強製地要求我背過他的電話號碼,導致後來越刻意地忘記,越清晰。
都是三年前的陳年舊賬了,他肯定早就換了號碼了,我笑了笑,簡直是病急亂投醫了。
準備掛斷的時候,周霖延熟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初初。”
我愣了一下,“周霖延?”
他輕嗯一聲,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激動和愉悅,“初初,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你在哪?”我出聲打斷他絮絮叨叨的話,“我在周氏傳媒樓下,沒有預約。”
周霖延剛才的激動瞬間煙消雲散,“我下去接你。”
“不用了,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周霖延就掛斷電話。
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是薛鴻生。
【工作室接手何枝禮服,是周霖延強硬要求你必須參與設計,而且工作室早已被周氏收購。】
我盯著手機上的文字,呼吸仿佛停滯,腦子裡閃過諸多畫麵,握著手機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
周霖延又帶我來到熟悉的辦公室,一周前的鬨劇仿佛還在眼前。
我又重新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他端給我一杯溫熱的牛奶後,坐定看著我,沒有說話。
“周霖延,何枝晚會作妖的事情,你參與了多少?”我質問道。
這些事情我越想越不對勁,仿佛一切冥冥之中都有了指引一樣,我打量著對麵的周霖延,用最惡毒的想法去猜測。
若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呢。
從工作室接手何枝晚會禮服開始,就已經落入周霖延設計好的局。
何枝和蘇晴可表麵上還是好姐妹,三年前的舊事大概也是聽說過的,不管是為了好姐妹蘇晴可還是埋藏在心中的小心思,就會刻意針對我。
在何枝以為我是個軟柿子拿捏撒完氣後,他的出現表麵上是為我出頭,卻將我置於矛盾的頂點,何枝的怨恨,不甘以及不能反抗,仇恨在心中肆意生長。
可是她又不能將自己報複的心思表現得十分明顯,蘇晴可就成為了最好的借口,帶蘇晴可來辦公室捉奸,沒想到蘇晴可對我和周霖延的糾纏早已麻木,羞辱阻止後便沒有了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