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廳裡隻剩下了兩人,二人一同坐在沙發上,馮寶兒連水痕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馮寶兒並不知道,那些保鏢之所以沒出現在這裡,並不是真的因為水痕要與她單獨聊聊,而是被水痕派去找馮中一去了。
水寒是個心思很重的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冒險的,更不用說這冒險的代價還是自己的生命。
水痕拉著馮寶兒東拉西扯了起來,馮寶兒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假裝認真的聽著。
與此同時,在馮氏醫館這邊,馮中一今天難得的夜間也營業了。
隻不過在給患者看診的時候,他明顯一副心緒不寧的樣子。
樂景福跟在一旁,同樣眼珠子發直,看起來很不在狀態。
兩人苦悶的模樣,把客人們弄得不明所以,一個個大眼瞪著小眼,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刹車的聲音。
緊接著,一大群水痕的保鏢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把整個醫館給團團圍住,將客人們都給趕走了。
樂景福和馮中一都被這突然的一幕給驚呆了,不過二人心中隱隱約約也大概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因此並沒有立刻就不知所措的驚慌大喊起來。
走在最前麵的保鏢隊長,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樂景福的麵前,漫不經心的問道:“樂景福,是吧?”
樂景福點了點頭:“我就是,怎麼了?”
“砰!”
樂景福話音剛落,就被狠狠的錘了一拳。
“還怎麼了?你有資格問我怎麼了嗎?”
“我現在問你話,你老老實實的答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廢話?”
樂景福被打的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了鮮血。
那個保鏢還是不依不饒,把樂景福從地上揪起來,再次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給我好好回答,你是不是樂景福?”
樂景福心裡頭雖然很不服氣,但還是點點頭說道:“我是樂景福。”
“哼,不挨揍不老實,真是欠打的廢物。”
保鏢隊長追問道:“我再問問你,你是不是想娶馮寶兒?”
樂景福再次點了點頭:“當然想!”
“砰!”
樂景福話音剛落,保鏢隊長就又給了他一拳。
“瑪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也配喜歡馮小姐嗎?”
“我告訴你,以後管好你的眼睛,再敢對馮小姐有什麼非分之想,信不信我直接捅瞎你的眼睛?!”
樂景福聽著男人的威脅,心裡麵非常的氣憤。
“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喜不喜歡寶兒?”
保鏢隊長又給了他一拳,把樂景福打的暈頭轉向。
“彆踏馬的反問我,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你給我離馮小姐遠一點,你不配喜歡馮小姐知道嗎?”
“我憑什麼不配?”
樂景福擺出了一副不服氣的架勢。
彆的事情他可以忍,但如果不讓他喜歡,不讓他追求馮寶兒的話,那是萬萬不行的。
“臭小子,你可真是會找死啊!”
“你憑什麼是吧?就憑你是個太監!”
保鏢隊長說著,一腳就踩在了樂景福的雙腿之間。
樂景福疼的臉色煞白,整個人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了。
馮中一見狀,趕緊衝過來,護住樂景福,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啊?你們這些人也太猖狂了吧!怎麼這樣衝進來就對人喊打喊殺的?”
“老東西,你給我滾一邊去!”
“看在你是馮小姐爺爺的份上,我不動你,但這不代表你可以在這裡大呼小叫的,知道嗎?”
“你知不知道馮小姐現在去哪兒了?”保鏢隊長嗬嗬道。
“我乾嘛告訴你?你是我的醫館,我......”
馮中一正要據理力爭,就見那保鏢隊長攥起了拳頭,揉了揉手腕,一副要對他動手的模樣。
馮中一使勁的吞了吞口水,捂著自己的胸口坐回了椅子上,一副受到了很大刺激的模樣。
保鏢隊長見自己嚇到了馮中一,心裡麵甚是得意,撇著嘴說道:“早這麼老實不就行了?”
“我問你,你就好好回答,馮小姐去哪裡了?”
“她......因為我逼她結婚,那丫頭就在家裡大發了一通脾氣,然後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今天到現在也沒關門,就是想等那丫頭回來,可沒想到等來等去,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打電話也不接,家也不回,我看這丫頭真是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