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蘇皓這次是真的動了怒,哪怕身體還不允許他使用真氣。
他也是卯足了全力,咬牙切齒的把丁圈打了個頭破血流。
在場沒有一個人阻止蘇皓。
像這樣的畜生,誰會可憐他呢?
丁圈似乎也是一心求死,麵對蘇皓的猛烈進攻,他不僅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越發大言不慚的叫囂了起來,還嚷嚷著要讓在場所有的人給他陪葬。
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蘇皓當然恨不得直接將他打死在這裡,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實在是太便宜了他。
最後在一番咬牙過後,他還是收了手,放過了丁圈。
“你這樣的畜生不能死的太容易,否則我豈不是白費了這麼大的勁抓你?”
蘇皓臉上陰冷的表情,讓丁圈害怕的打起了哆嗦。
“你......你想乾嘛?”
“現在知道怕了?”
蘇皓嗬嗬道:“哼!太晚了。”
“你剛才描述喻笑笑的死,不是描述的挺詳細的嗎?”
“我會用相同的手段除掉你,你剛才說隻找了三個人,很後悔是吧?”
“好啊,那我這次就滿足你,我找三十個人!保證個個都是壯漢,讓你死前好好快活快活!”
蘇皓原本是不屑於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的。
但是公元德的話說的沒錯,對付這些無恥之徒,最好的報複方法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絕對不能討價還價,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空無在一旁聽著蘇皓的話,本想勸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雖然佛家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應該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對於這樣的畜生,他實在是說不出勸蘇皓冷靜的話。
甚至就連一向儒雅隨和的他,都想衝上去狠狠的給這畜生幾拳,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華安妮走上前來說道:“你要是想教訓他的話,就隻能趁著現在。”
“那些事情等回頭辦完了移交手續,恐怕就不方便做了。”
“沒關係,現在有的是時間陪他玩,給我準備點藥材,我今天可得好好吊著他這條命。”
蘇皓說著就親手把丁圈抓去了地庫。
眾人遲疑了片刻,但誰也沒有跟上去,因為他們知道,地庫那邊的風景肯定不會太好看。
“我還有事,先走了。”五條悟看了看時間,人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大約過了一個鐘頭,蘇皓管華安妮要了三十個在監察司裡呆久了的重刑犯,都是那種多少年沒見過葷腥的。
想必丁圈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少爺,一定很能符合他們的口味。
男人們和丁圈一起在地庫待了整整一個晚上,雖然地庫離他們的房間很遠。
但是到了夜裡,大家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求饒和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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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天剛蒙蒙亮,蘇皓就讓華安妮把那些監獄犯送走了。
監獄犯離開的時候,一個個食髓知味,明顯過得相當儘興。
而蘇皓要走的那些藥材,則被用的一個不剩。
地庫裡充滿了藥材的香氣和奇怪的腥臭味,丁圈奄奄一息的倒在那裡,基本上也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了。
蘇皓本想給丁圈拍一張照片留作紀念,後來又覺得這個畫麵實在是太惡心,最終選擇了放棄。
他隻是給薛柔發去了消息,鄭重其事地告訴她,喻笑笑已經大仇得報。
又過了幾個鐘頭,蘇皓被電話鈴聲從睡夢中吵醒。
電話是蔣刀打來的。
“夏王因為有急事已經趕往了燕京,臨走之前,讓我們留下,跟著你一起處理寶石組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