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個修煉之人,應該心存正氣。”
“這件事本來就是柏家人做得不對,既然有膽子挖人家的祖墳,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承擔人家的怒火。”
“你們祁家竟然幫助作孽之人,還說不是在拉偏架嗎?”
“這柏家要是挖了你們家的祖墳,你能微微一笑,全然不做追究?!”
竇叔被質問的啞口無言。
他也知道這件事自己不占理,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可是兄台可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
“柏小姐這次就是專程過來道歉的,柏家已經深刻意識到了錯誤,也不是因為針對你們畢家,有意來擾亂風水。”
“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貪圖錢財,還希望兄台能夠給一次機會。”
“如果兄台覺得我說得不對,非要對壘一番,那我也隻能接招了。”
獨眼老者覺得竇叔這番發言都是在詭辯,哼道:“好啊,那你就接招吧!”
兩位祖師釋放出來的威壓,令全場風聲鶴唳,飛沙走石,天地震顫。
“給我往死裡整,打死了算我的。”
畢時一聲令下,畢家不少人都取出了開山刀。
“全都給我停手!”
雙兒見局麵越來越糟糕,當即一聲怒吼。
獅虎碎金吟的音波的攻擊擴散開來,讓這些毫無內力的普通人全部被震徹,當場定在了原地。
幾個離得近的,更是當場吐血,倒在了地上。
謝秋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氣呼呼地說道:“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你才過分呢!”
畢業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咋咋呼呼的回嘴了一句。
“挖我家祖墳,還特麼強詞奪理?”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吧!”
雙兒也沒有想到雙方一言不合就開乾,全都是暴脾氣。
柏任真低下了頭,深吸一口氣道:“雙兒,秋珊,謝謝你們幫我,但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家有錯在先。”
“他們要打要罰,我都認了。”
自己的老爹確實乾了那丟人現眼,不招人待見的事,她也不能顛倒黑白,反而說人家的不對。
“憑什麼認啊?他們這分明就是在往你們頭上潑臟水,都說了隻是貪財而已,又不是想破壞什麼風水,何必把人想得那麼壞呢?”
謝秋珊覺得柏任真一家固然有錯,但根本罪不至此,沒必要當眾受到這樣的羞辱,甚至是被喊打喊殺的。
畢業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這賤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把你家祖墳在哪裡告訴老子,老子這就帶人去刨!”
“把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雙兒瞪視著畢業。
畢時沉聲道:“這位小姐,你可是堂堂的修煉者,我弟弟卻隻是個普通人而已,你這樣動手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不就是武者嗎?誰家沒有似的!”
恰在此時,獨眼老者已經擊敗了竇叔,匆匆趕了過來。
他盯著雙兒看了一會兒,麵色陰沉的說道:“你這丫頭也不過就是個半步祖師而已,在這裡囂張什麼?”
“你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可以隨便欺負畢家的人嗎?”
獨眼老者的聲音不大,卻讓雙兒的丹田震顫不已。
“給我跪下!”
獨眼老者厲目一瞪,強大的威壓席卷而來。
關鍵時刻,蘇皓拉開了雙兒。
“又來一個送死的?”
獨眼老者眯著眼睛,一掌拍了過去,儼然要將蘇皓拍死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