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所有人來齊,蘇皓舉杯一笑。
“各位為了我特地奔波至此,我先敬大家一杯,聊表謝意!”
“尤其是費老和束老,二位大老遠的趕來,著實是辛苦了。”
費老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束縛雖然實力非凡,但一點架子都沒有,回敬道:“蘇先生客氣了,能有機會與你一同撥亂反正,乃是我的榮幸。”
“而且,若不是有蘇先生在背後支持,我徒弟也沒法跟著林公子吃香的喝辣的,真正辛苦的是你才對。”
幾人正寒暄的時候,一位美女走了過來,身後還領著個氣度不凡的男人。
男人走上前來,語氣頗為傲慢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南夏王今天要包下這家酒店舉辦宴會,還請諸位離開這裡。”
“你們吃的喝的,我會一並買單,包括你們的住宿費也可以報銷。”
此話一出,雙兒眉頭明顯一皺。
她看向美女,質問道:“戴鈺,你這是什麼意思?”
雙兒與戴鈺是大學同學,之所以選擇把大家全都安排在比亞酒店,也是雙兒想要賣老同學一個麵子,幫對方漲漲業績。
結果沒有想到,戴鈺竟然出了這樣的岔子。
戴鈺滿臉歉意的對蘇皓說道:“對不起啊雙兒,這位是我的領導,也是我們酒店的大主管禹德厚,我......我一個小主管沒法做主......”
“我知道了。”
雙兒露出了一個理解的表情,也斜著禹德厚道:“身為酒店的大主管,更應該有契約精神才對。”
“我們款也付了,酒菜也上了,憑什麼彆人臨時起意要征用比亞酒店,你就要把我們趕走呢?”
“正確的做法,難道不是講究先來後到,不接待後麵的客人嗎?”
禹德厚明顯沒料到蘇皓會突然向自己發難,語氣加重道:“你難道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
“這次要征用我們酒店的不是什麼隨便跳出來的土大款,而是南夏王!”
雙兒欲言又止,反倒是蘇皓聳了聳肩膀:“所以呢?”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南夏王是什麼地位,你是什麼地位?”禹德厚氣笑了。
“怎麼?你這家夥想嚇唬誰啊?”
戰癡哼道:“管他是誰,既然他來晚了,那就應該自己另找住處,憑什麼把我們攆走?”
“南夏王又怎麼樣?他是比我們多長了隻眼睛,還是多長了張嘴?”
戰癡雖然酒品不佳,容易口無遮攔,但這次說出來的話還真是沒什麼毛病。
禹德厚眼角一抽,從未想過這群人如此冥頑不靈,連南夏王的麵子都不給。
“你們雖然有錢,能包得起我們酒店,但是你們的地位和身份,與南夏王大人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我勸你們識相一點,見好就收,彆在這裡鬨騰了。”
“否則一旦惹惱了南夏王大人,不僅錢不會給你們退,搞不好還會揍你們一頓!”
禹德厚仗勢欺人,講話也越來越難聽。
戰癡這輩子還從沒被人這樣指著鼻子侮辱過。
他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的時候,南夏王恐怕都還沒出生。
禹德厚居然用這麼個貨色來壓製他,著實是把他給氣壞了。
“瑪德,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