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德厚瞪了戴鈺一眼,厲色道:“這裡有你插嘴的份嗎?你被開除了,拿工資給我走人!現在!立刻!”
戴鈺麵色一變,剛想說些什麼,蘇皓卻揚手道:“不用跟他吵,我這些朋友沒酒了,加酒上來。”
“好!”
戴鈺略微猶豫,還是點頭去做了。
“煞筆,都被開了,還跟個奴隸一樣做事!”禹德厚冷笑不止。
“禹主管,注意你的言辭,我雖然被開除,但我現在還沒拿到辭退單,意味著我還是這裡的員工,我該履行的責任不會變。”
禹德厚見戴鈺自做自事,嗤笑道:“你這種人,活該被資本家壓榨。”
話畢,一群保安姍姍來遲。
禹德厚眼前一亮,指著蘇皓等人,對保安們下令道:“轟出去!”
“雙兒,他完全不講道理的,你們還是走吧,保命要緊。”戴鈺忐忑的勸道。
“不要怕,有我老公在!”
雙兒嘻嘻一笑,拉著戴鈺坐了下來。
蘇皓一乾人仿佛完全沒有看見這群保安,把戴鈺上的酒給滿上,悠哉的喝了起來。
“小心!”
見其中一個保安揮著鐵棍,砸向空無,戴鈺捂嘴大叫。
“砰!”
鐵棍敲在空無的腦袋上,毫發無損。
“阿彌陀佛,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何必動刀動槍呢?”
空無雙手合十,猛地一跺腳,強大的力量席卷而來,將所有保安都逼退了好幾步。
“死開點!”
空無禮貌,但戰癡可不會慣著這夥人。
一聲大吼,音波掀起餘浪,首當其衝的幾人直接耳鳴,捂著耳朵痛苦不堪。
禹德厚目瞪口呆。
這......這都什麼情況?!
“啪!”
戰癡隔空一巴掌,將禹德厚抽翻在地。
“我坐著,你他媽還敢站著?”
“你......你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禹德厚捂著包子臉,氣呼呼的道:“我可是禹家的人,堂哥是禹家主,比亞酒店的老板。”
“南夏王的秘書和他認識,你打了我,等於打了他的臉,變相的等於打了南夏王的臉。”
戰癡不答,反問蘇皓:“殺了吧,我受不了他那傻帽樣了!”
“終究是普通人,忍著點吧,反正馬上他就笑不出來了。”蘇皓安撫道。
“瑪德,要不是他沒有修為,否則我把他屎都打出來。”
戰癡罵罵咧咧的衝戴鈺招手道:“繼續上酒,再來點花生米。”
“哦哦......”
戴鈺緩過神來,後知後覺的去跑腿了。
禹德厚則有些緊張和不安。
馬上笑不出來了?
蘇皓這話是什麼意思?
“噠噠噠......”
還沒等禹德厚想明白前因後果,一位禦姐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禹思萱?你還在酒店?不是十分鐘後就要飛去燕京,和你哥討論酒店的未來規劃嗎?”禹德厚愕然無比。
禹思萱是比亞酒店的總主管,乃老板的親妹妹,他的堂妹,地位在他之上。
“不用去燕京了,比亞酒店新老板已經在這了,直接跟他討論就行。”禹思萱看向禹德厚的目光中夾雜著同情。
“新老板?!”
禹德厚張望了一下四周,不解道:“沒有啊!”
禹思萱走到蘇皓麵前,撂下一句話。
“蘇先生就是比亞酒店的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