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們守在各個出口,腰間彆著手槍,時刻警戒著。
在樓層的高處,還有不少隱匿在暗中的狙擊手,一旦發現可疑人物便會立刻出手。
頂樓的總統套房內,兩個中年男子正坐在窗邊,一邊看著外麵的風景,一邊品著紅酒,相顧無言。
突然,房門被人敲響,外麵傳來了一聲畢恭畢敬的彙報。
“戰部長,實在是抱歉,你交代的任務,根據秘書說......沒能完成......”
池毅然眉頭一皺,走過去將門打開。
康新榮低著頭,臉上掛著十足的歉意,似乎很怕被處罰。
“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你這個夏尉怎麼當的?”
康新榮唯唯諾諾的道:“對不起戰部長,因......因為比亞酒店提前被人包場了,我們......我們無法說服對方做出讓步,所以......”
“這有什麼可說服的,隻要報上南境的名號,他們難道還有膽子不給我們騰地方嗎?”池毅然氣急敗壞的質問。
康新榮尷尬道:“報了......原本比亞酒店的大主管已經答應去幫我們周旋,但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答應我們的那個主管被開除了。”
“酒店也發生了易主,一切都在短短半個鐘頭之內完成,已經沒有周旋的餘地了。”
南夏王牧凱旋在一旁聽了半天兩人的對話,插嘴道:“奇了怪了,小草酒店比起比亞酒店並不遜色,在這裡住得好好的,乾嘛突然要去包彆的酒店?”
“夏王你有所不知,雖然這兩家酒店都是五星級酒店,但是小草酒店不論是名氣,還是底蘊,都遠不如比亞酒店,哪裡能配得上我們南境的威風?”
聽了池毅然的話,牧凱旋無語道:“你們也太能折騰了,都是五星級酒店,有什麼住不得的?擺那麼大的譜乾什麼?”
“沒彆的意思,隻是不想......不想讓夏王你住得不舒服......”
“放你娘的屁,老子在戰壕裡和屍體躺一塊兒的時候,你怎麼沒怕我住得不舒服呢?”牧凱旋橫眉立眼,喝道:“老子躺在淤泥坑裡,睡繩網的時候,你怎麼沒給我打張床呢?”
“大家都是風裡來雨裡去,什麼苦都吃過的,現在雖說不是戰時,但也應該居安思危,憶苦思甜,哪能像你這樣作威作福的?”
池毅然本來就因為事情沒辦成而感到憤怒,現在又被南夏王訓斥了一通,心中的火氣就更盛了。
他惡狠狠的瞪著康新榮,把康新榮瞪得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夏王,你先休息,我和他去反思一下。”
池毅然說著,和康新榮走出了房間。
來到了樓下,他一腳就把康新榮給踹趴下了。
“廢物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還有臉來彙報?”
“給我仔細說說,到底哪裡出差錯了!”
“是誰這麼膽子大,敢把那個酒店買下來與我們南境作對?”
康新榮不敢遲疑,趕緊把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就把一家五星級酒店給買下來,這家夥不僅財大氣粗,估計也是有點人脈。”池毅然眯著眼睛,厲色道。
“但不管他怎麼厲害,也不能與我們夏王相提並論!”
“如果我們在這裡都不能說了算,以後整個南方還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嗎?”
“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康新榮聽到池毅然的話,有些擔心的道:“可是戰部長,夏王剛才不是讓我們彆輕舉妄動嗎?”
“你懂個屁,夏王上了年紀了,自然不像我這麼好鬥。”
池毅然怒道:“但是我們鎮南團絕不能這麼軟弱,免得讓什麼阿貓阿狗騎到我們頭上來!”
“你繼續去查,把所有相關人的身份背景都給我查清楚!”
“是!”
康新榮點點頭,內心默默為那位得罪池毅然的人上了一炷香。
南境戰部長可是個巨小心眼的家夥,惹了他的人可沒有活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