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把林琅天遞過來的酒杯推到了一邊,冷哼道:“忘了邀請我?你恐怕壓根就沒想過要請我吧?”
“我也不稀罕你的飯局,隻是我小弟剛才發微信跟我說,某個公子哥要仗勢欺人,壓他一頭。”
“我想著打狗還得看主人,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究竟是不知道蒲英縱是我的人,還是故意想要打我的臉,所以才特地過來看看。”
蒲英縱聽到宇文拓稱自己是他養的狗,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可不管臉色再怎麼不好看,蒲英縱也不敢跟宇文拓對嗆。
相比起林琅天,宇文拓才是他公司最大的投資人。
沒有了林琅天,蒲英縱就相當於是膝蓋擦破了點皮,雖然會痛,但並不影響身體健康。
可要是沒有了宇文拓的投資,蒲英縱就相當於是兩條腿都被打折了,難以翻身。
林琅天知道宇文拓這是在敲打自己。
他故意裝傻,露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道:“這麼看來,蒲英縱還真是認了個好主人,這麼儘心儘力,為他負責。”
“他若是不感恩戴德,好好報答,連我都容不下他。”
宇文拓沒有回應林琅天的陰陽怪氣,轉頭看向了在雙兒和卜惠美之間就座的蘇皓。
“這位朋友很麵生,以前好像沒見過啊?”
彆看宇文拓的態度看起來很是高傲散漫,實際上他對蘇皓是頗為忌憚的。
此人即便沒有開口,可光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氣度,便足以說明和那些蠅營狗苟之輩全然不同,必不會是什麼等閒之輩。
林琅天與有榮焉的介紹道:“這位是蘇皓,林家貴人,我的好大哥。”
“蘇皓?我好像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宇文拓思索良久,搖了搖頭。
蒲英縱心中大喜過望。
連宇文拓都沒聽過蘇皓的名字,那無疑表明了蘇皓是一個無足輕重之人。
很顯然,林琅天自始至終都隻是在嚇唬他,這蘇皓壓根就不是什麼大人物,是他用於打他臉的工具人而已。
“宇文公子,依我看,這個叫蘇皓的隻是林琅天請來的演員,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彆被林琅天狐假虎威住了。”
宇文拓沒有說話,坐到椅子上,把林琅天敬的那杯酒給喝了,同時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蒲英縱,你對林公子有所敬畏,我能夠理解。”
“可是在場的這些除了林公子之外,有誰值得你畏首畏尾的?需要特地把我叫來給你撐腰麼?”
“你不嫌丟臉,我還覺得掉價!”
“是是是!”
蒲英縱趕緊應和了一聲,歉意的道:“對不起了宇文公子,這回的確是我小題大做,讓你見笑了,我......”
“咚咚咚!”
沒等蒲英縱把話說完,包廂的門就被人敲響。
薄啟領著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貴公子走了進來,對方身邊也跟著兩位高手。
此人,正是被林琅天叫過來的夏侯孜。
他看到宇文拓坐在桌邊,略帶訝異的打招呼道:“宇文公子,連你也來了?好家夥,我還以為這場飯局裡麵,我是數一數二的有身份之人,現在一看,完全排不上號啊!”
“夏侯公子,你太抬舉我了,跟你比起來,我還得靠後。”宇文拓顯然沒有料到夏侯孜會過來,起身徐徐拱手。
“宇文公子還是會說話。”
夏侯孜笑了笑,轉頭對蘇皓抱拳。
“蘇先生,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此話一出,宇文拓和蒲英縱都是一驚。
夏侯孜和蘇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