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是馬來劍集團的第一股東,全額撤資的話,你的損失至少也會達到數百億,三思而後行啊!”
蒲英縱試圖用損失的金錢來讓宇文拓回心轉意,可宇文拓壓根沒搭理他。
“宇文公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說句話啊,彆讓我......”
“砰!”
蒲英縱話還沒說完,宇文拓猛地一腳,把蒲英縱從椅子上踹了下去。
“啊!”
蒲英縱的下巴重重的磕在地上,霎時間滿嘴鮮血,看起來頗顯狼狽。
“宇文公子,你......你瘋了嗎?!”
“你他媽把勞資當槍使,還敢說我瘋了?”
宇文拓終於繃不住了,怒不可遏的捶起了蒲英縱。
“紫涵小姐的父親可是數一數二的商業大亨,他手裡的公司被譽為‘小’大海集團,區區一個馬來劍集團,給人家提鞋都不配,你哪來的勇氣跟紫涵小姐叫囂的?”
蒲英縱聽到這話,才知道自己這回踢到鐵板,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
他當即就老實了下來,強忍著疼痛,跪在宇文拓麵前,磕頭求饒道:“宇文公子,我最近腦子被門夾了,嘴上沒了把門的,我收回剛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十秒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我讓你家破人亡。”
宇文拓這話說的並沒有幾分狠厲,因為這對他而言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蒲英縱也知道宇文拓說到做到,若是自己還在這裡不依不饒,那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他不敢再逗留,如同喪家之犬般離開至尊包廂。
望著蒲英縱的背影,宇文拓眼神微眯,麵色鐵青。
他本來是不想這麼做的,可惜蒲英縱把紫涵得罪的太深,必須舍車保帥,否則連帶著他自己也得跟著出點血。
當然,宇文拓今天非要追究的話,也不是不能和紫家剛一剛。
可哪怕他能豁得出去,宇文家中的其他長輩們也不會同意的。
“叮咚!”
蒲英縱前腳剛關上門,後腳紫涵就收到了父親發來的語音消息。
眾人支楞著耳朵,想聽聽紫涵的父親這回又說了什麼。
但紫涵似乎興致缺缺,並沒有點開語音。
大家雖然有些失望,但前麵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足夠精彩了,也沒想著好戲持續開演。
“原來,真正的商戰並不需要大動乾戈,隻是一句話就能讓對手身敗名裂,萬劫不複。”
柏任真倒吸一口涼氣,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工都白打了。
相較於這些真正處於食物鏈頂端的人,她們這種看似中層的人,還是太底層了。
林琅天抿了一口酒,落井下石道:“飯局上一下子花了數百億,宇文公子一下子拉高了我們飯局的檔次,舍小家為大家,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你給我閉嘴!”
宇文拓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扭頭瞪視紫涵道:“姓紫的,你他媽可真是好樣的,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是吧?”
“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來日方長!”
“我宇文拓絕不會委屈了自己,希望你能做好準備,彆為今天的事情後悔。”
即便這一次宇文拓選擇了忍讓,但該放的狠話還是得放的,不能讓彆人覺得他真怕了紫家。
紫涵並不吃宇文拓這一套。
她攤了攤手道:“事情是我父親乾的,你有本事直接去找他。”
“能跟他要個交代,那才算是你牛!”
“你......”
宇文拓被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一句話也沒說,黑著臉甩袖子走了。
符月牙見此情形,拍著巴掌,哈哈大笑道:“紫涵姐姐,你的回懟真是絕了,這個臭屁精就是欠收拾!”
她一直覺得,紫涵的行事作風和自己的哥哥符文布簡直是天生一對,如出一轍。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也不知道符文布究竟哪根筋拿錯了,放著紫涵這麼好的女人不要,整天埋頭於事業上,反而把蘇皓放在心中的首位。
“難道......自己哥哥性向有問題?!”
符月牙兒越想,越覺得是蘇皓帶壞了自己的好哥哥,看向蘇皓的眼神也就越加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