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抓起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荀武,隨著蘇皓等人一同回到了比亞酒店。
束縛和苟武對決時被劍所傷,雖然經過治療,但實力大受影響。
“這劍族的劍實在是太鋒利了,不止傷了我的皮肉,還傷了我的骨頭,我明天恐怕很難發揮全力。”
蘇皓對此也沒什麼辦法。
劍族的劍帶灼傷效果,哪怕傷口愈合,也會灼傷數天,大幅度克製武者實力。
“束老,你不要為此憂心,那些蝦兵蟹將,哪怕你不出手,我們也有辦法對付。”
“唉......”
束縛悠悠的歎了口氣,仍舊覺得非常可惜。
他這次可是專門來幫蘇皓對付南盟那群人的,沒想到出師未捷,自己就先受了這麼詭異的傷。
“彆唉聲歎氣了,這不是還有我們嘛!”費老拍了拍束縛的肩膀。
“蘇先生,你先去看看雙兒,這裡交給我。”
“好,辛苦費老了。”
蘇皓點點頭,去了雙兒的房間。
剛走到一半,他眉頭一皺,停下的腳步,身子一轉,走向了一旁的安全出口。
順著安全出口來到頂樓,便見天台之上,一個身穿白色長褂的男子正飄飄然地傲立在那裡,整個人看起來如天外仙人一般,耀眼奪目。
蘇皓在魔都大樓見過這個人,對方當時帶著一個少女,代表劍族來參加拍賣會的。
此次在這裡碰到對方,想必是為那兩個劍族的高手興師問罪來的。
餘休察覺到蘇皓走近,輕聲淺笑道:“我就知道會再與你相會,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餘休自帶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更是給人一種安定祥和的感覺。
隻可惜,此時的蘇皓並沒有心情欣賞對方卓絕的氣質,一心隻想著解決問題。
“我剛才處置了你們劍族兩個人,你若是來找我要個說法,那我奉勸你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嗬嗬,蘇先生何必這樣帶刺,我這次並非來討要說法的。”
餘休笑道:“苟文和苟武既然擅作主張,違背劍族法令,接了葛家的單子,願意為人家賣命,就算死在你手上,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誰讓他們非要貪財,自降身份?”
“我餘休可不屑於為這種人討什麼公道,所以蘇先生也不必對我帶著提防之意。”
餘休這番話說得蘇皓愣在了原地,詫異道:“那你找我乾嘛?”
他可不相信餘休是那種有正義感,不會因為親疏而胡亂行凶的人,對方放棄了為同族之人報仇,其中必然另有緣由。
“蘇先生,雖然我認為那兩個人死有餘辜,但這畢竟是我的一家之言,同族其他人並不會這樣想。”
餘休彈了彈手指,耐心解釋道:“尤其是被你殺掉的那個荀文,他在我們劍族之中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星星。”
“我族一位長老收了他做親傳弟子,用了十餘年,苦心孤詣的培養他。”
“如今一腔熱血付諸東流,他可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消息估計已經傳回去了,最快明天,最遲三天之內,對方一定會來找你算賬。”
蘇皓眉頭緊皺。
餘休既然尊稱對方為長老,可見此人的實力必然比自己還強,怎麼說也應該有真正的聖師級彆了。
“所以你來說這些話,隻是想擾亂我心智的?”
餘休朗聲一笑:“當然不是,我是想替你周旋一番,讓長老放你一馬。”
“至於我有沒有這個口舌和能力,你不必擔心,隻要我想,必然可以讓你化險為夷。”
“有這種好事?”蘇皓眼角一抽。
無力不起早。
這餘休千裡迢迢的跑來替自己周旋,必然是有所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