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功勞沒被記住,而是他本打算在薛康寧醒後,問清楚自己的身世問題,可失憶的薛康寧哪裡還想得起七裡鄉這個地方?
因為信不過薛二一家,總覺得對方會害自己,薛康寧著急忙慌地要見薛一。
被趕出來的薛柔哭喪著臉,對蘇皓道歉道:“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受委屈了,爺爺現在失憶了,關於桃花源彆墅的事情也隻字不提,恐怕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給我們辦過戶了。”
“沒關係,住在你家也挺好的。”
薛柔不甘心道:“能住在桃花源,可不僅是有個落腳點那麼簡單,攀上的人脈也會大有不同的!”
“沒關係,是你的早晚是你的。”蘇皓安撫道。
“回頭我會在薛爺爺的藥裡,加一些可以增強記憶神經的成分,讓薛爺爺儘快恢複。”
聽到蘇皓這樣說,薛柔這才鬆了一口氣。
早餐過後,蘇皓找了個借口,逛到了保安的監控室。
他悄悄溜進去,把這幾日薛家附近的監控都拷貝到了自己的手機上,打算將下毒懷疑對象薛誌義的證據坐實。
前腳剛出監控室,後腳便碰到了昨天的那兩位監察,點名要單獨詢問蘇皓一些事情。
蘇皓跟著兩人上了車,其中一個監察打開了錄像,說道:“蘇先生,你昨天說的線索正好和他們查到的一些內容相對應,那個司機確實因為賭博欠下了一身的高利貸,債主揚言要將他砍死,還要殺了他全家,正因如此,他才從懸賞榜上接了這個單子。”
“我們的領導對你的偵探能力大為賞識,但也有些懷疑你的身份,畢竟一般人可沒有這種思維能力,可否提供一下身份信息,讓我們調查一下,方便回去交差?”
蘇皓表示理解,將身份證遞了過去。
名為花玲瓏的女監察查看了一下蘇皓的身份證,愣了一下。
“你這身份證是從哪來的?怎麼看著不太對勁呢?”
蘇皓似笑非笑:“當然是統一辦的,難不成我還能給自己造個假證?”
“可是你怎麼連個籍貫都沒有呢,地址就隻有無名山,這不科學啊。”
蘇皓聳了聳肩膀,回答道:“我從小就用這樣的身份證,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可以用你們的係統查一查。”
花玲瓏聞言,立馬給自己的同事打電話,將掃描的身份證發了過去。
經過一番驗證,身份證確實是真的沒錯,至於為什麼他的身份證會如此另類,係統裡也沒有另外的標注。
“真是奇怪。”花玲瓏一臉狐疑的將身份證還給蘇皓,又詢問起了他來薛家的目的,是何時出現在這裡的。
蘇皓耐著性子,一五一十的給出了回答。
“你說你跟薛家有婚約?可為什麼你一來薛老爺子就出事了?會不會是因為薛老爺子不同意你們兩個的婚約,所以你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見花玲瓏越說越誇張,蘇皓忍不住打斷了她。
“監察同誌,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
“你們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這樣對我妄加猜測,應該不符合你們的審訊條例吧?”
花玲瓏沒想到,蘇皓竟敢當場跟自己對壘,乾脆把心一橫:“原本隻是想跟你核實一下情況,但現在看來你確實有重大嫌疑,希望你能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
“抱歉,我沒有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
蘇皓搖了搖頭,並沒有要跟對方一起去接受調查的意思。
“蘇先生,這不是你有沒有時間的問題,配合監察調查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
說著,花玲瓏就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套給拿了出來,打算和蘇皓來硬的了。
蘇皓眉頭一皺,剛準備反擊,隻聽‘砰’的一聲,車子的防爆玻璃被人硬生生砸碎。
出手的人......居然是蔣刀!
花玲瓏和她的同事正要大發雷霆,蔣刀將一個黑色的小本本丟進了車裡。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花玲瓏的手上。
她打開小本本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就變了。
同事更是一個激靈,急忙拉著花玲瓏下車,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
“戰部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