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孫女一聽這話被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走到一邊,把那個裝著舌草的罐子抱了過來。
“你們不就是要舌草嗎?這裡全都是,隻管拿去好了!”
蘇皓一看,這女人竟然要把珍貴的舌草給這些人白白浪費,當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把那一個罐子都給搶過來。
正在蘇皓糾結要不要動手的時候,樂景福認出了祁詠誌。
“好家夥,這不是我那個學長祁詠誌嗎?他怎麼倒在這兒了?”
馮寶兒聽到樂景福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是你的學長?”
“是啊是啊,就比我大一屆,我之前在燕京求學的時候,跟他是同一個導師,他們家可有錢了。”
“寶兒,你快想想辦法,能不能把祁詠誌學長治好,他家裡特彆厲害,而且非常重視他。”
“我之前就聽彆人說,祁詠誌學長很可能會繼承家業,成為他們家的新一任家主。”
“要是你能治得好他,以後我們醫館絕對會發達的!”
樂景福和祁詠誌算不上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他這樣說是真的在為馮氏醫館考慮。
馮寶兒聽了這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走上去問道:“這位少爺是怎麼了?”
“我家少爺中了幽冥物的毒了!這位小姐,你有辦法嗎?”
此時此刻,這些祁家保鏢也屬實是走投無路了,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彆管是誰,隻要能求助,他們都願意儘力一事。
但就在這時,老板的孫女卻跳了出來,把馮寶兒往旁邊一推,說道:“你彆在這裡瞎摻和了,還嫌不夠亂嗎?”
“人家這毒可是相當的難解,就連你爺爺的師傅都幫不上忙,你跟著添什麼亂啊?”
“你說蘇先生解不了他的毒?這不可能!”
馮寶兒一聽老板孫女的話,二話不說就反駁了起來。
她才不相信這世界上有蘇皓解不了的毒呢,估計隻是蘇皓不願意出手罷了。
“蘇先生,你快跟他們說,你能解這毒,隻是不想幫他們,對不對?”
“對!”
蘇皓覺得馮寶兒簡直是太可愛了,說出來的話,也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你還對?嗬嗬,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口說無憑,有本事你就真的把祁詠誌少爺治好,讓我們看看!”
“彆跟我使激將法,我可不吃這一套。”
“誰跟你使激將法了,分明就是你不行!”老板的孫女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誰說蘇先生不行啊!這世界上就沒有蘇先生治不了的病,就算真的有,那但凡是蘇先生治不了的,彆人也肯定沒這個能耐!”
馮寶兒對蘇皓相當有信心,三言兩語就替蘇皓懟了回去。
“行了,你們彆吵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把舌草拿來吧,蘇先生,既然你不願意幫祁詠誌少爺治療,那我就隻能用舌草試試看了,實在是抱歉。”
“等下回如果我有命能再買到舌草,我一定會賣給你的!”
老板一臉悲壯的說著,然後從孫女手裡把裝著舌草的藥罐拿了過去。
其實他壓根就不知道要怎麼用舌草解毒,他隻是在賭罷了。
事實證明,老板賭對了,蘇皓一聽他們真的要把舌草這樣白白浪費掉,整個人就鬆口了。
“好好好,你們贏了,彆在這裡糟蹋東西了,我給他治還不行嗎?”
“我們說好了,隻要我把他救活了,你就必須把舌草給我,誰也不能耍賴!”
“沒問題!”
老板答應的特彆痛快,舌草雖然值錢,但終究沒有自己的命值錢。
跟在祁詠誌身邊的保鏢都快急瘋了,趕緊把蘇皓拽了過去。
“你們能不能彆再討價還價了,既然商量好了,那就趕緊給我家少爺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