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這個物種的數量愈發稀少。
而除去被野獸捕食之外,也開始有人類將目光放在其奇特的長羽上。
色彩獨特,曾經有工人想要模仿用染料製成,最終出來的顏色效果卻不足真實羽毛的十分之一。
於是開始有人出現不法之心,獵殺團彩雁,並將其羽毛拔除,用來製作成觀賞性極強的裝飾品。
雪地上有掙紮的痕跡,隻落下少量的斷羽,還有朝向某個方向離開,尚未被風雪掩蓋的腳印。
從現場的情況看來,明顯是屬於後者,團彩雁,是受到了盜獵者的獵殺,而且人應該是才剛離開不久。
上個月才抓了兩個盜獵者的現行,把他們送進監獄,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有人按捺不住進山了。
這個點風雪大,再等上一會兒,腳印就會被落雪完全掩蓋,想要再找到人就是難上加難。
事不宜遲,麥倫順著腳印離開的方向一路往前,離開河流後,沒有往山下走,反而是繼續向內,到了鬆樹林當中。
鬆樹林相比銀杉樹要矮上不少,相互之間生長得非常緊湊,陽光很少能穿過針葉照射到地麵之上。
因此一踏上這片領地,溫度就很明顯地降低了些,但麥倫早已習慣。
隻是這個盜獵者的動向卻在經過一片凸起的樹枝後,痕跡就完全消失了。
旁邊雪地光滑無比,周遭隻有一人寬的鬆樹,他看著樹乾表麵粗糲的樹皮,在想難道這人還上樹了不成。
好好的人不從地麵走,往樹上跑乾什麼。
雖說這邊的鬆樹也就是個三五米的高度,可是上麵有層薄雪覆蓋著,看著不覺得什麼,隻要踩上去就是濕滑無比。
即便勉強能夠上樹,也無法利用矯健身姿在相近的鬆樹樹冠進行行走。
就算是想要遮蓋自己的蹤跡,也沒必要這樣冒險,如果從樹冠摔下來,就得不償失了,何況自己剛才其實是去得有些晚了,相當於盜獵者並不知道有人在後麵追蹤,那就更沒必要了。
可除去這一條路,再怎麼仔細看,麥倫也找不到什麼能夠追蹤的痕跡。
他隻得回去,但山上有新盜獵者這件事情讓他非常在意。
麥倫想要在接下來的幾天多加巡邏,再去山腳下的小鎮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新近住到旅館當中的外來人。
隻是還沒等著自己再去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去了解更多,他就親眼目睹了動物被獵殺過的場景。
受害者是山上的一隻短毛鹿。
他是在第二天巡山過程中,聽到山穀裡傳來短促的槍聲。
隻有一聲,穿蕩在山穀中的聲音縈繞不散,而且聽著距離,就在不遠處的位置。
麥倫急忙奔過去,再靠近之後,又聽到哀戚的鹿鳴聲。
那是個身形魁梧的男人,瞧著凶神惡煞,提著布袋在雪地裡奔行,手背上有著大片的鮮血,明顯不是從他身上留下來的。
“彆動!”麥倫慶幸自己今天帶了□□出門,此時已經將□□抵在肩窩上,出聲警示。
“少多管閒事。”男人沉下臉,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