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也講出了自己的猜測,覺得最後被迫脫離了房間,與其說是同樣不斷地呼喊讓她重新恢複意識回到現實生活當中。
倒不如認為,是那個房間本身,或者說是係統在操控,不想讓自己看到屏幕上的內容。
那麼上麵究竟會是什麼呢,是不是係統在操作所有副本相關的信息,或者說是跟學員息息相關的某些內容。
總之,是不能讓她這個學員知道的內部機密。
可是這樣的話,算不算打草驚蛇了。
丁燦想要再試著用同樣的方法重新再進一次剛才的房間,但不管再怎麼閉眼,都找不到剛才那種感覺了。
說不定真的隻是係統一次無傷大雅的bug,現在修複之後,誰都沒可能進去了。
但不論怎麼說,這已經算是一大進步,說不定那就是係統內部所有副本數據存放的房間。
每次學員在副本當中進行闖關的經曆,都會被上傳到其中。
而那張她沒辦法看到的顯示屏上麵的內容,就是自己尋求已久的,有關於係統的秘密。
說不定把這個作為線索的話,等回到訓練營大樓,可以讓餘浮試著在內線當中進行追蹤,找到這個位置將其定位也不是沒可能的。
高穩穩剛才休息了一會兒,沒參與觀看權杖的這個過程,現在倒是有點像試一試這玩意兒究竟有什麼神奇的。
結果除去手感特殊之外,也沒什麼,於是大家更加相信剛才出現的情況,就隻是係統在高強度運行當中出現的一點小插曲。
“就是正巧碰上了吧,說不定因為我們現在占用的是冰徙族人的身份,係統未能準確辨彆,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如果說這是來自於副本當中的特殊物件,丁燦也不是沒拿到過。
丁燦想起來紀渠送給自己的那支白玉簫,是他自己做的,做工也很久,她曾經私底下看過很多次,也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出現。
或許因為這隻是鬼使大人的所有物,並非連接係統內部和副本之間的紐帶。
但假如有機會把這東西也帶回去,會不會能從餘浮那裡獲取到其他的信息呢。
不過在這裡短暫借用權杖來查探是一回事,要是直接跟蒙琦說要把這個東西直接帶走,會不會有點太冒昧了。
與其自己心裡糾結倒不如直接就問出來。
於是丁燦沒有一絲猶豫,在還沒有想好理由的情況下就直接開口:“這權杖,我能帶走嗎?”
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她覺得,蒙琦對權杖似乎也沒什麼多餘的情感。
就像她對曾經的神明也產生過不少懷疑一樣。
殷酒猛地側過頭,十分驚訝:“你們要把權杖帶走,帶到哪裡去啊?”
蒙琦卻不太在意,徑直回複:“需要的話,你們可以拿走,我等到了逢陽島之後,樹木那麼多,隨便找一根相近的來代替就好,不會有人發現的。”
“啊?”殷酒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這話居然是能從一個祭司口中說出來的嗎,這可是神物。
蒙琦冷冷地瞥過去一眼:“這麼驚訝做什麼,到時候也需要你出手?”
雖然是件聳人聽聞的事,但一聽到說是姑姑需要自己,殷酒眼神又亮了亮:“還有我能做的事情呢!”
蒙琦自動忽視掉他堪稱變臉的表情:“形狀好說,但樹木寄存數年留下來的顏色,肯定不可能從逢陽島上現有的木材中找到合適的,你提前調配些藥材,塗到上麵,要做到跟這隻權杖一模一樣。”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