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使韃子知我厲害(2 / 2)

織明 蝸牛非牛 8141 字 4個月前

再有,這股寧遠軍騎士們的搏戰本事也很厲害,他們隻是在初接戰之際,被韃子的投擲兵器擊殺較多,一旦近身接戰,反而殺了個旗鼓相當。

除了韃子中的那些個巴牙喇兵外,普通韃子對他們的威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強大!

在雙方精銳程度相差不多的情況之下,人多就一定會欺負人少,所以,兵力的妙用也就在於此。

戰場搏殺,總是要用己方最精銳的力量去擊潰敵方的弱旅,而以己方弱旅拖延地方強軍,哪一方先取得優勢,哪一方便基本上取得了勝利。

就在雙方的中鋒接戰不久,兩邊側翼上的雙方騎士也接戰了,然而,他們卻並未在一起近距離捉對廝殺。

靖邊軍的騎士隻是一波波的從韃子身旁掠過,隔著一、二十步距離,用三眼銃對準正白旗韃子一通射擊。

而這些巴牙喇兵和韃子甲騎們,從小練習的各種戰技,他們一身的本事,也隻有策馬投擲這一種能夠發揮出來。

掠過來的寧遠軍騎士們,來回往複輪替,看上去似乎股股不斷一般。

三眼銃的爆響也是接連不斷,一個個韃子甲騎慘嚎著中彈,紛紛栽倒在馬下,而明軍騎士也不斷被投擲而來的鐵骨朵等兵器擊中,雙方損傷相當。

一個虎背熊腰的巴牙喇兵滿臉都是不甘的神情,他怒聲吼叫著將自己平日裡愛若珍寶的虎槍,用大力投射而出。

就在他右前方十數步外,一個寧遠軍騎士連人帶馬都被這杆大力投射而來的虎槍洞穿。

不過,隨後這韃子巴牙喇兵的護頸處,就噴射出一朵血花,緊接著又是一陣密集的銃響,他的胸腹各處,都噴射出一股股的血霧。

這巴牙喇兵似乎還想要張嘴怒吼,可卻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

他的脖頸處中彈,氣管被擊中,就算他想奮力吼叫,卻也隻會讓脖頸處的鮮血噴濺得更快罷了,最後,這個韃子巴牙喇怒目瞪得溜圓,滿臉都是不甘神情,就這樣策於戰馬上直直死去。

鋒矢陣兩翼的損傷越來越大,韃子兵也是越戰越少。

明軍雖然是以魚鱗陣迎戰韃子的鋒矢陣,但為了應對其兩翼掠來的甲騎,也在兩翼個布置了百騎寧遠軍將士。

即使如此,寧遠鎮明軍的中鋒兵力仍然多達四百餘騎,明顯大過衝來的韃子許多,優勢極大。

寧遠軍的各個騎士們越戰越勇,因為他們所麵對的韃子兵越來越少,雖然明軍也是傷亡不斷,但其基數本就大過韃子,如此狀態之下,即使傷亡相同,明軍的優勢也會越來越明顯。

尤其是作為清軍中鋒的那些韃子兵們,既要專心與迎麵衝來的寧遠軍騎士搏殺,又要防備側翼不時射來的銃彈。

他們側翼損傷嚴重,兵力越來越顯單薄,已經快要無法阻止寧遠軍騎士對中軍的騷擾與襲擊。

“殺尼堪……殺光尼堪……殺光可惡的尼堪……”邁瑟策馬高聲吼叫著。

他仍然是一手持旗為大軍引領方向,一手持著虎槍與寧遠軍騎士搏戰。

邁瑟與那個巴牙喇分得撥什庫,還有隊中僅剩的兩個最凶悍巴牙喇兵打頭陣,組成鋒矢陣的前端,在他身後是慢慢向兩邊張開的陣形。

鐵蹄翻騰之下,沉重的戰馬響鼻聲交織成一片,他們與對麵衝來的寧遠軍騎兵,也終於完成第一輪激烈的搏戰,交錯而過。

但是,此刻的邁瑟也知道,想要全身而退惟有擊敗、擊潰眼前這股明軍騎兵,否則,一旦被他們纏鬥起來,待明軍步隊趕上前來,己方便無再逃脫的機會。

“殺……殺尼堪……”

他迅速整理還隊形,再次怒聲吼叫著向季忠倫這邊疾衝而上。

麵對滾滾而來的韃子,季忠倫嘴角揚起略有些輕蔑的笑意,他也是高聲大喝道:“兄弟們,今日使韃子知曉我寧遠軍的厲害。

殺……殺韃子……”

…………

此刻,雙方的騎士都沒有畏懼,都有死戰不退的勇氣。

轉眼間,雙方再次衝入二十步左右的距離時,韃子兵們幾乎是投出了最後的鐵骨朵、飛斧之類的武器。

而明軍騎士們卻並不退縮,對於他們來說,被韃子投出的兵器擊中,隻要不是要害之處,也未必會死,但自己手中的三眼銃,隻要擊中韃子就幾乎是必死無疑。

而他們大多數騎士在剛才的接戰中,都是隻點燃了一輪三眼銃,此刻,又是一陣接近於齊射的三眼銃打去,韃子兵翻身栽倒一片。

即使有些韃子並未被銃彈擊中,但他們胯下的戰馬中彈倒地不起,他們又怎能獨善其身,有幾個韃子兵更是被戰馬重重的壓在了下麵。

三眼銃如爆豆般響起,股股白煙與火光冒出,白煙中也不斷有寧遠軍騎士翻身栽落馬下,但即使如此,也阻擋不了寧遠軍優勢的逐漸擴大。

還有兩翼的寧遠軍,此刻也有更多的銃彈向中軍這邊射來,陣中一些韃子甲騎與戰馬不時中彈,甚至有兩個韃子壯達翻滾馬下。

邁瑟的戰馬也在此輪交鋒被銃彈擊中,但他畢竟久經沙場,隻見他靈巧地騰身一躍,就上身旁另一匹戰馬,繼續持旗衝鋒。

不過,他那杆精致的虎槍,此刻卻不知所蹤,想是剛才戰馬被銃彈擊中之時掉落的。

邁瑟身旁的巴牙喇分得撥什庫怒聲吼叫,他奮力投過去一杆標槍,一個寧遠軍騎士跟著就慘叫落馬。

轉眼間,鐵騎呼嘯而至,雙方也再次近身接戰,寧遠軍的騎士們倒提三眼銃,就當做鐵錘一般,掄起就是一通狠砸。

戰馬沉悶的撞擊聲,還有雙方騎士們方淒厲的慘嚎聲一波波響起。

邁瑟此刻已改為雙手持旗,以旗為槍,橫掄直刺,與寧遠軍都司季忠倫就戰在了一處。

他雙腿緊緊挾住馬腹,臀部更從馬鞍上懸了起來,那杆大旗在他的手中上下左右翻飛,或橫掃、或劈砍、或捅刺,威力絲毫不減於虎槍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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