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聞言一愣:“整軍再戰……整軍再戰……整軍再戰……”
他口中喃喃的念叨了幾遍後,猛地掙脫那名抱著他的巴牙喇雙手,嘶吼道:“我何麵目再見皇上,我還有臉再見皇上嗎?”
阿山似乎心意已決,他舞動長砍刀就奔前麵明軍槍陣衝起,還真是老當益壯,如林的槍陣竟被他劈砍出一個豁口來。
他身後幾名巴牙喇見拉不回阿山,也是大聲吼叫著隨在他身後衝起,他們就像是一群下山猛虎,隻一瞬之間,便破開一道豁口,直衝入遼東新軍的槍陣裡。
原本還算是整齊的槍陣,在阿山等人的衝擊下,立刻就散亂起來。
他們隻顧得圍毆衝入陣中的阿山與幾名巴牙喇兵,竟團團圍著阿山等人持槍亂刺,完全忘記了他們的後麵還有韃子。
立時,十數名正黃旗韃子兵跟著殺來,他們刀斧並用,一陣瘋狂劈砍就將身前的遼東新軍殺光,衝入槍陣,與阿山彙合。
阿山此時仍然狀若瘋魔,將一柄長砍刀揮舞得有若一道長龍,不斷吞噬遼東新軍戰士的生命。
這時,他見己方隊伍壯大,信心倍增,大吼道:“殺,殺光尼堪,為皇上效忠!”
…………
所以才要瞄著後兩排的韃子兵,能打中多少就算多少。
雖非齊射,然銃聲爆響也是連連不斷,衝來的韃子兵紛紛中彈倒地,如此之近的距離上,想不打中都難。
這一陣射擊,便擊傷擊死韃子四五十人之多。
但因為被擊中的都是後兩排韃子兵,並未影響他們衝鋒的速度,就在銃響後一刹那間,雙方的盾牌也撞擊在了一起。
宣府軍的盾兵雖也是身強體壯,但持盾撞擊,可並不是憑著一身蠻力,這裡麵也老大的技巧,而韃子兵相比與宣府軍將士,自然更是身經百戰,他們用盾的技巧又豈是宣府軍將士可比。
果然,宣府軍的盾陣中間就被撞得東倒西歪,立時便顯出一個缺口來,後麵的韃子兵也是反應迅速,一柄柄長斧瞬時就劈砍下來,激烈的近身肉搏血戰就此打響。
身為隊總的畢吉義就在第一排,他被一個韃子盾兵借力彈開,大力撞擊在身後的第二排盾陣上,緊接著又被一個韃子盾牌衝撞,整個人站立不穩栽倒在地。
但他畢竟是隊官,也是眾軍士中的佼佼者,畢吉義雖慌但並不亂,他在倒地的一瞬間,猛然拔出靴筒中暗藏的短匕首,奮力就紮在一名韃子兵的腳麵上,匕首尖刺透韃子鞋底,深紮入地上的泥土中。
那韃子兵一聲慘嚎,便即栽倒地上,他右手一柄短斧猛力就朝畢吉義劈來,幸好畢吉義盾牌仍在,忙舉起迎上,竟被這一斧頭砸得手臂斷裂。
隨後雙方戰士湧上,頓時就進入了混戰狀態,宣府軍將士也以雁形陣的形態,逐漸向兩翼延展成包圍的態勢。
但其中間卻顯力量不足,他們的兩排盾陣根本無法阻擋韃子的衝擊,很快就被突破,韃子們就像是發了瘋一般,不管不顧的隻知向前衝殺。
幸而後麵衝上的遼東新兵們頂了上來,他們既未披甲,也未持盾,清一水的都是超過八尺的長槍,如林的槍陣竟比盾陣還要好用。
正是他們槍陣的及時補位,才阻止了韃子的衝擊,重新穩固了己方陣勢。
宣府軍獨石營中部將士與眾韃子展開殘酷的肉搏戰,互相都留下了許多的屍體,他們滾燙的鮮血,在冰冷的山風中散發著騰騰熱氣。
滿韃子們或許可以忍受宣府軍的火銃與火炮,不過,如今麵對這如林的槍陣。
他們竟然恐懼了,隨著遼東新軍們接管中部後,兩翼的宣府軍將士也在盾牌的掩護下,長槍如林般刺出,開始收割韃子兵那鮮活的生命。
…………
“完啦……”
滿洲正黃旗固山額真阿山,愣愣的看著這一處殺戮場,耳中聽著周圍的嘶吼慘叫,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猛然,他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憤然跳起,大聲吼叫道:“老子與你拚啦,該死的尼堪!”
阿山狀若瘋魔一般,大叫著掄動長砍刀就往前衝去,他身邊的幾名巴牙喇護衛見此皆是一驚,一個巴牙喇猛地將他抱住,大叫:“固山老爺,事已至此,不可再衝。我等護著老爺逃回去,整軍再戰。”
阿山聞言一愣:“整軍再戰……整軍再戰……整軍再戰……”
他口中喃喃的念叨了幾遍後,猛地掙脫那名抱著他的巴牙喇雙手,嘶吼道:“我何麵目再見皇上,我還有臉再見皇上嗎?”
阿山似乎心意已決,他舞動長砍刀就奔前麵明軍槍陣衝起,還真是老當益壯,如林的槍陣竟被他劈砍出一個豁口來。
他身後幾名巴牙喇見拉不回阿山,也是大聲吼叫著隨在他身後衝起,他們就像是一群下山猛虎,隻一瞬之間,便破開一道豁口,直衝入遼東新軍的槍陣裡。
原本還算是整齊的槍陣,在阿山等人的衝擊下,立刻就散亂起來。
他們隻顧得圍毆衝入陣中的阿山與幾名巴牙喇兵,竟團團圍著阿山等人持槍亂刺,完全忘記了他們的後麵還有韃子。
立時,十數名正黃旗韃子兵跟著殺來,他們刀斧並用,一陣瘋狂劈砍就將身前的遼東新軍殺光,衝入槍陣,與阿山彙合。
阿山此時仍然狀若瘋魔,將一柄長砍刀揮舞得有若一道長龍,不斷吞噬遼東新軍戰士的生命。
這時,他見己方隊伍壯大,信心倍增,大吼道:“殺,殺光尼堪,為皇上效忠!”
阿山此時仍然狀若瘋魔,將一柄長砍刀揮舞得有若一道長龍,不斷吞噬遼東新軍戰士的生命。
這時,他見己方隊伍壯大,信心倍增,大吼道:“殺,殺光尼堪,為皇上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