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掃了眼自己的“戰利品”,她小聲補充了句實話。
蕭時瑾並沒有反駁她這樣簡單直接的評價,吩咐侍衛把地上那一身夜行衣的“死士”團團圍住,堵上嘴捆起來,留了人看管。
他暫時沒有去問。即便如今那位被捆的大睜著眼睛,一副若是能掙脫束縛隨時都要暴起傷人的恐怖模樣。
謝瑤:“為什麼不問?”
這世上逼人開口的法子自然有千種萬種,她打他一頓,指不定就能聽到些什麼呢。
“暫時不必多問,也問不出什麼。”
蕭時瑾語氣和緩,帶著幾分暗藏的冷淡:“他口中藏有毒囊,應當是有人特意豢養的死士。這樣的人自幼便被其主收養,日夜教導何為忠心,平生所有皆是主家所賜,如此,也可稱之為一無所有。他們無牽無掛,隨時可以為主而亡,自己的性命都隻是儘忠的手段,想要這樣的人開口,自然要廢不少周折。”
即便人留下來了,也未必能問出什麼。
謝瑤似乎懂了,於是她發現:“所以我抓了這個人,除了讓他不能回去報信,其實也沒起到什麼用?”
她剛才還拿這個讓他答應了她一個條件呢!這下人好像是沒得用了,他不會反悔吧?
謝瑤現在的心思的確好猜。蕭時瑾很快看出她皺眉時在想什麼。
他說:“不,當然有用。”
可具體是什麼用,謝瑤卻死活問不出了。
她無聊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點有意思的事,卻忽然沒法更進一步,難免有些懊惱,索性把蕭時瑾丟在這裡,自己去逗那死士玩去了。
這院子平日裡不常有人來,牆邊長有狗尾巴草,謝瑤拔了幾根,蹲在那死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