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的小野狗,還不哄到一邊去。”
無人渡他,無人渡他。
他的生母就那樣無人問津,活活病死在榻上。
冷眼,嘲笑,他通通受過,可還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之中,一步步靠著自己的能力爬了上來!
鎮北軍副將之職,隻不過是他借來升位的跳板。
可他無比慶幸,自己來了。
楚慈一直是條瘋狗,一條可以狠到將自己手足親手殺死來換自己存活下來的瘋狗。
直到遇見林皎皎,她像一抹耀眼陽光,不由分說地闖進了自己的世界裡,溫暖地讓他自願乖順地低下頭,讓她為自己拴上鐐銬。
他是條瘋狗,但是鏈子一直在林皎皎手上。
鎮北軍一行,他遇見了自己的太陽。
可惜後來,太陽殞沒了……
他不想強迫林皎皎做些什麼,他的太陽隻需要光芒耀眼就夠了。
楚慈眨掉眼底的情緒,說道:“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不會讓你有負擔的。”
這還沒讓我有負擔?
林皎皎隻覺蒼了天了,這一天天都一幫什麼怪事?
屋內靜了下來。
半晌,林皎皎歎了口氣,還是說道:楚慈,我對你沒有那個意思,就算有,我現在也沒有想談情說愛的想法。”
她現在很有許多事情要乾,確實沒工夫。
楚慈一向臉皮厚外加聽不懂人話,“我有就夠了。”
林皎皎嘴皮子抽了抽,“您開心就好。”
楚慈確實開心了,沒拒絕就等於有希望。
楚慈:“我以後叫你皎皎好不好?”
林皎皎:“隨便你。”
她想了想,楚慈應該不是他的真實名字,又問:“你叫什麼?”
楚慈回道:“我本名不過是把楚姓改為謝罷了。”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繼續叫我楚慈,因為楚這個姓,是我母親的姓氏。”
林皎皎想起之前他講起的小時候的故事,雖然那時他隱瞞了身份多少東西不能說出,但恐怕大差不差,與他親身經曆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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