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奇,實屬驚奇!
林皎皎推開他,揉揉耳朵,低聲道:“你彆亂來!”
楚慈咧開嘴笑道:“怎麼就是亂來了?”
“你若是還不高興,大可再踹我一腳?”
林皎皎翻了個白眼,暗罵一聲神經病,餘光就瞥見身穿白袍的謝長贏踏著月光往這邊趕來。
楚慈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將林皎皎藏在了身後。
他這個好侄子,恐怕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這些天才明裡暗裡地阻礙他和皎皎獨處。
不過這樣也好,他也懶得裝。
謝長贏逆著月光,看見站在林皎皎身前的眼簾一顫,薄唇輕抿道:“皇叔。”
跟在他身後的十七嗬退了周圍的下人,四周這才隻餘下他們幾人。
楚慈點點頭,壞心眼地側過身替林皎皎理了理耳邊的碎發,顯得曖昧極了。
他的手指在少女瑩白如玉的耳垂處停住,笑著說道:“皎皎,昨日見了副耳墜,瞧著模樣極為適合你,明日我來時給你帶來。”
林皎皎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她對這些飾品其實並不感冒,剛要回答,就見對麵謝長贏高大的身影突然一晃,整個人臉色突然煞白下來。
“謝長贏?!”
林皎皎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耳墜不耳墜的,急忙趕到他身邊扶住他,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哪裡疼?”
謝長贏抿著唇搖了搖頭,眸光微微閃動,似乎悄悄看了一眼楚慈的方向,隨及垂下眼簾,虛弱地衝林皎皎笑笑,說道:“沒事,可能是扯到傷口了。”
謝長贏本就長得唇紅齒白,是個頂頂俊俏的少年郎,如此這般模樣,更是讓人心疼不已。
林皎皎聞言更是急忙道:“我扶你回去看看。”
謝長贏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低著頭,像一隻落了水的小狗,慘兮兮的,“不用了,皇叔還在呢,總是要有人留下陪他的。”
這句話說的真是直接讓楚慈氣得臉色黑成了鍋底,他捏緊了手,指骨哢哢作響,剛要發作,就聽林皎皎說道:“不用管他,你的傷最重要。”
楚慈:“……”
他看著謝長贏偷偷轉過頭來,神情一點兒不像受傷的樣子,衝他挑了挑眉,好似挑釁。
好小子,不愧是他一把手教出來的。
楚慈氣得胸腔中怒氣橫生,餘光瞥到站在一旁原地不動的十七,沒甚好氣地說道:“你不跟去看看?”
十七無了個大語,默默行了個禮跟著走了。
楚慈原地踱步一陣兒,這才緩過氣兒來跟了過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又回到了謝長贏的寢殿。
林皎皎將謝長贏按在床頭,伸出手去就要扒他的衣服,被楚慈即使扯住了後衣領揪了回來。
“男女授受不親。”他語氣不善道。
林皎皎一想也是,便讓十七去找太醫過來瞧瞧。
謝長贏急忙製止道:“不用了!我隻是扯了一下,沒什麼大事兒?”
叫太醫過來,那不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全是裝的了?謝長贏表情有些發虛。
楚慈自然是將這些儘入眼底,坐在躺椅上,喝著茶水,嗤笑道:“還是讓人瞧瞧比較好。”
林皎皎也點頭同意,“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