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你起來吧”
“琰兒畢竟是朕之嫡子!”
“是朕以前忽略他了!”
皇後喜極而泣,起身連連道謝。
“是臣妾讓皇上為難了!”
“隻是臣妾著實想討個好彩頭,讓琰兒他好沾沾您的福氣!”
靖元帝勾唇,心頭微微諷笑。
‘隻怕沾福氣是假,想出風頭是真吧!後宮的這些女人啊,果然是什麼都要爭,連皇後也不能例外!’
話雖如此,他卻也沒什麼好怪的,畢竟古往今來所有的皇室都這樣,不是麼?
“吃菜吧,一會兒都涼了!”
皇後猛然反應過來,連連告罪。
“都是臣妾該死,居然說了這麼多!”
“皇上您稍等一等,妾身再讓人上新的過來!”
說著就轉身,吩咐宮人去了。
靖元帝抿了口酒,也沒再多說什麼。
……
毓慶宮。
當晚回了宮,夏侯玨去了前院書房歇息。
後院裡也是一片安靜,無人敢隨意生事。
濃翠居裡,孟玉瑤忙著處理這幾天後院攢下來的各種瑣事。
看著麵前厚厚一摞單子等著她批,她便有些懊惱。
“早知道是這樣,這一趟我就不去了!”
“在太子殿下麵前沒得寵也就罷了,連個臉都沒露幾下!”
她自言自語,心裡很不是滋味。
雪琴端過一盞夜宵上來,就勸。
“主子,您還是歇息一下,明兒再弄吧!”
“不差這一會兒半會兒的!”
“主子爺這幾天也累,太子妃不也沒得寵麼!等過兩天,您有的是機會!”
孟玉瑤冷笑。
“過兩天?”
“柳氏那賤人禁足期已經過了,再過兩天,那賤人又會冒出來爭寵!”
“這後院隻有這姐妹幾個,我尚且不得寵,真不知將來殿下登基,又是怎樣的光景!”
孟玉瑤十分感慨。
她覺得現在的太子難討好極了,她整個人都很困惑。
明明哪兒都沒錯,怎麼就突然不得寵了,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太子明明以前很喜歡自己啊!
雪琴和雪竹兩人對視一眼,也紛紛搖頭。
“連主子都不知道,奴婢們又哪兒會知道呢!”
雪竹又道。
“娘娘,奴婢覺得,其實咱們現在已經很好了,您瞧瞧太子妃,那才是……”說著偷笑一聲。
孟玉瑤想了想,覺得還算有點兒道理。
“是了,她比我還不得寵!”
“也許是咱們爺,不怎麼好美色吧,好在咱們還有權利在手中!”
她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把麵前的單子都推開。
“罷了,我明天再看!”
“安置吧!”
“哎!”
兩人應了一聲,準備主子打水沐浴洗漱睡覺的事了。
躺在床上,孟玉瑤孤枕難眠,抱著枕頭唉聲歎氣好一會兒,才漸漸入睡。
……
與此同時,芙蓉居。
柳側妃激動地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念夏,快把我那件金珠點翠的襦裙找出來,還有那雙東海鑲珠的珠履,還有那套石榴石粉晶的頭麵,全都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