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形容這心情呢。
大概就是:本來想和媳婦兒培養培養感情,溝通溝通一路的見聞,順便共度良宵。
沒想到他一來就看見媳婦兒在調戲彆人,還是個女人。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驚世駭俗、太聞所未聞,以至於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包容她?不不不!他現在想一掌拍死這不安分的女人。
不包容?好像也沒必要,太子妃和丫鬟追逐嬉戲,這事兒似乎沒那麼嚴重,小題大做倒顯得他小心眼。
思來想去,夏侯玨決定包容她,畢竟目前來看這媳婦兒與眾不同,還挺得他心。
既然要包容,那少不得要態度好一些,於是,夏侯玨笑著朝唐宛凝走去:“愛妃在忙什麼?”
唐宛凝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向他時,又嚇了一跳。
“殿……殿下?您臉怎麼了?”
“孤的臉?”夏侯玨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沒怎麼,孤很好!”
“你很好?那你乾嘛做出……那種表情?”唐宛凝扁了扁嘴。
這廝今天是不是不正常。
平時麵無表情的臉上居然帶著笑,卻又笑得不情不願,大概就是這種感覺,總之…很恐怖啊!
“哦?哪種表情?”夏侯玨調整了一下,露出一個更瘮人的笑。
“咳……那個!殿下啊!時候也不早了,咱們明天還要趕路,不然就……早些歇息?”
唐宛凝恭恭敬敬行過禮,逃也似的溜之大吉,笑話,她才不要麵對一個神經病。
夏侯玨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哎……”
看著媳婦兒的背影,夏侯玨把未說完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轉身狠狠踹了李得泉一覺:“沒用的奴才!回去!”
李得泉那個無辜啊,也隻好摸摸屁股,哭喪著臉伺候太子回自己的房間。
其實他心裡也悄咪咪地嘀咕:
太子爺這些年也是走南闖北,冷麵鐵腕,怎麼一遇到太子妃娘娘,就隻知道拿奴才的屁股撒氣了呢?
咳咳!咋回事呢?!
……
回到房間,唐宛凝一邊換衣服沐浴,一邊拉著碧月和碧絡嘮嗑。
“你們說,太子今天怎麼了?”唐宛凝十分無語,語氣帶著吐槽。
“奴婢覺得,太子殿下或許是累著了!”碧月愁眉苦臉。
“奴婢倒覺得,太子殿下可能有事要請娘娘幫忙!”碧絡一本正經。
蒼天啊大地,她們從小跟著縣主騎馬射箭,看日出走戈壁,在軍營裡長大,她們哪兒知道什麼情情愛愛。
唐宛凝問這種問題簡直還不如不問,當然,她自己也半斤八兩,好不到哪兒去。
“我倒是覺得,可能是看我長得好看,他想來和我套近乎!”
某人美滋滋,一邊
說對著梳妝台的鏡子撫摸自己的臉頰。
“你們不覺得我變好看了嗎?”
反正她自己是覺得,自從來了京城,皮膚都細膩白皙了不少。
果然在西北戈壁灘是出不了美人的,來京城才一年多,整個人都細膩了,但五官還是大氣精致。
照這麼下去,等到了江南她換上男裝穿上白衣,說不定就是個偏偏佳公子。
到時候要不要去青樓……咳咳!罪過罪過,她這是賑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