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我突然也很期待了!”唐宛凝看著他,似笑非笑。
“隻要不讓百姓遭殃,跟你看場好戲也不錯,現在想想,皇後母子豈不是一直在你手心裡當跳梁小醜?”
“哈哈哈……”夏侯玨大笑,又突然否定她。
“不不不!我的父皇還是國君,母後依然是皇後,孤也依然孝順,不是嗎?”
“是!”唐宛凝忽然無話可說。
“對了,我還有最後一個疑問,你是用什麼方法招攬這麼多兵將的,為什麼我阿爹不知道?”
“你父親忠君愛國,隻是太易衝動,孤以前看不上!”夏侯玨輕描淡寫。
“……”唐宛凝頓覺無語。
事情又回到原點,好了,話題可以到此為止了。
……
晚膳端上來,依然都是正宗的西北風味。
兩人用了晚膳,沐浴更衣躺在床上,一個看書,一個看話本。
“喂!你今晚不能睡在這兒!”
“為什麼?”
“我的身份……兩個男人”
“不要緊,這裡都是孤的人,誰敢胡說?”夏侯玨麵容淺淡,輕啟薄唇,說出來的話卻很是不要臉。
趕都趕不走,唐宛凝隻好隨他去。
這男人不要臉,節操似乎還是有的,她也就不擔心他做什麼。
還是那句話,做樣子可以,啪啪啪就是不行,她嫌惡心。
想到這兒,她忽然一個激靈,發現這次出來他們沒帶女人。
轉頭看了看男人眉頭輕蹙目光專注的模樣,她咬了咬唇決定,明天帶他去看胡姬跳舞,讓男人也開開葷。
唉,大家都是隊友,出門一趟總不能憋著是嘛?萬一憋壞了可怎麼辦?
這麼想著,唐宛凝漸漸困了,書一扔頭一歪,鑽被窩麵朝裡入睡。
夏侯玨一直看書到深夜,才在她身邊躺下。
他將早已熟睡的女人攬在懷裡,將臉埋在她絲滑柔順的發間,貪婪地呼吸著鼻尖傳來的清香。
心裡早已心動,身體卻沒有任何侵犯之意。
她是他的妻,她值得所有尊重,他會等,會一直陪著她。
至於彆的女人,抱歉,那是雲泥之彆,她們不配與她相提並論。
……
第二天,唐宛凝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碧月碧絡照例進來伺候,她洗洗漱漱來院子裡,就見夏侯玨一身月白棉袍,提著劍從外麵進來。
也許是剛晨練完,他冷硬的臉上還帶著寒潮,舉手投足儘是淩厲蕭殺之氣。
“殿下!”
唐宛凝穿著鬥篷上前行禮,西北的中秋早晚已經寒冷如霜。
夏侯玨將劍丟給身邊侍衛,親手扶起了她。
“不是說在外不行禮?”
“哦,忘了!”唐宛凝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倫不類不男不女的妝容,有點兒尷尬。
“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