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緊接著席荊站了起來,說道:“周生,來自禹市東江區,曾參與二十年前案子的調查。”
秦飛章接著補了一句:“周警官將配合我們專案組調查此次失蹤少女死亡案。”
周生語塞,窘迫地回應:“是。”
席荊低頭憋著笑。秦飛章的直言不諱真是不給周生一丁點兒麵子,明著告訴所有人周生非專案組的成員。
周生坐回椅子後,其他領域的技術人員簡單地介紹做了介紹。秦飛章絲毫沒有停下休息的意思,而是二話不說直接進入了正題。
秦飛章:“經過剛剛的介紹,我想大家互相間已經有了了解。”
所謂的了解不過是彼此認個人,方便日後工作。事態緊急,不可能等所有人熟悉後再開展工作。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秦飛章也無需解釋。
“接下來我們直接進入案子,周生。”秦飛章道。
“是。”
周生拿著文件走到前麵,打開了電腦和投影。
“死者平婉清,15歲,初三學生,目前就讀於禹市第二中學,死亡原因是窒息。死前遭受過性侵害,身體遭受嚴重虐待,舌頭被割斷,喉嚨被化學試劑灼傷,初步鑒定是硫酸。”
屏幕上排列著相關照片。女孩的身體傷痕累累,麵目全非,可見凶手手段的殘忍。
傅有:“從犯罪心理學分析,受害者遭受凶手虐待,特彆是割喉這種殘忍的手法。很大可能是凶手因為某些原因對受害者存在恨意,有教訓或者報複受害者的意思。”
蔣昔:“社會關係查了嗎?有沒有結仇?”
周生:“受害者社會關係十分簡單,平時上學都是兩點一線,周末固定輔導班。平婉清在校是三好學生,和同學相處十分融洽,並沒有與誰結仇。”
許學真:“能不能具體講一下死者失蹤的過程。”
周生點頭,切換了ppt,道:“10月4日晚,東江區派出所接到一對父母報案稱自家女兒失蹤,五天後在東江區的郊外的水稻田發現了女生屍體。”
穀曉舉手問道:“父母報案時,平婉清失蹤了多久?”
周生:“不超過四個小時。”
穀曉:“怎麼這麼肯定?”
周生:“平婉清平時放學回家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左右。當晚平婉清父母等到七點都沒等到人,後找不到人才報了警。經過警方調查平婉清放學前一切正常,當天學校也是準點放學。平婉清照常和同學一起離開學校,後在路上分開,之後行蹤不定。”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報案,已經強於很多人。直到現在還有一部分人存在誤區,認為失蹤不超過24小時不能報案。
許學真:“平婉清失蹤當天沒有異樣嗎?”
周生:“一切正常。”
許學真:“那監控錄像查了嗎?”
周生:“都查過了,最後記錄的地點是公交車站牌。她原本是要上車的,不知什麼原因沒上車,反而走向了另一個方向,之後人就不見了。”
穀曉:“是誰發現的屍體啊?”
周生:“種地的老農,當天早上下地乾活時發現了屍體,第一時間報了警。我們調查過和死者並無任何關係。”
穀曉:“那這麼說豈不是毫無線索?”
周生:“目前是這樣。凶手很聰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眾人一時也沒有新思路。
許學真轉了話題:“那二十年前的案子什麼情況?”
周生再次切換ppt,說道:“二十年前,青陽中學一個14歲的女生,名叫安燕,也是放學後失蹤,過了一個月後發現屍體。和平婉清一樣,死前同樣遭受虐待和性侵,同樣被割喉和硫酸燒傷。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相似性非常高,特彆是灌硫酸這一點。”
許學真:“怎麼講?”
周生:“硫酸這個點當年並沒有對外公布,而且二十年前信息流通和現在差很多,知道這個案子的人並不多。知曉如此細節除了辦案人員,就隻剩下。”
蔣昔:“凶手。”
周生點了點頭:“是。”
蔣昔:“這麼來看,兩起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而非模仿作案?”
周生:“不能保證,隻是懷疑。”
穀曉:“為什麼?兩者間有什麼地方不同嗎?”
周生:“遺棄屍體的地點。”
穀曉:“地點不同不是很正常嗎?很多凶手在第一次拋屍地被發現後都會轉移。”
傅有:“應該不是這個原因。”
穀曉:“嗯?”
傅有:“我注意到第一起案件屍體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