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什麼意思?”
奚琳琳:“平婉清在學校裡和家裡表現得很好,但是私下裡完全是另一個人。她抽煙你們發現了嗎?”
周生沉默。
穀曉好奇:“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奚琳琳:“說來也是意外。我們根據筆錄,重新調查了平婉清的幾個朋友。本想著等她們放學找她們再聊聊,卻發現這幾個人跑到隔壁小學堵人要錢買煙。”
周生:“那也不能確定平婉清和她們一樣。”
蔣昔:“這一點確實要慎重,不能輕易下結論。”
奚琳琳:“我們找幾個被勒索的孩子確定了,根據他們的描述和指認,確定平婉清參與其中,後來那個女生也都承認了,還哭著求我們不要告訴她們家長。”
穀曉不可置信:“真看不出來。”
奚琳琳:“所以啊!人不可貌相。幾個女生看起來乾乾淨淨,私下裡卻乾著這麼齷齪的事情。這要是不是我們跟蹤發現,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裡多久。”
穀曉驚得捂住嘴巴,“跟蹤?”
奚琳琳:“就是跟著幾個人然後有了意外發現。”
“那還發現其他了嗎?”穀曉像個求知若渴的孩子問道。
“有沒有重新調查她的社會關係,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傅有問。
“說到這。”許學真長歎口氣,道:“怎麼形容,平婉清這個女孩平日在外很,怎麼講?特立獨行?”
“特立獨行?”穀曉對這個形容表示懷疑。
奚琳琳擺手:“許哥還是太善良了,什麼特立獨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太妹。生活裡經常一言不合就惡言相向,她這張嘴在外麵得罪不少人。凡是惹她不痛快的人都會被她罵,近到學校門口的小賣部,遠到各大商場售貨員。根本無法統計到底有多少人被她罵過,又有多少人懷恨在心。我現在覺得她因為得罪人被人割喉泄憤一點都不奇怪。”
複雜的人際關係,一度讓奚琳琳和許學真的調查陷入瓶頸。
穀曉:“難道她家人一點都不知道?”
奚琳琳:“偽裝的太好了。在父母和老師眼中可是好孩子。”
傅有疑惑:“她這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許學真:“據幾個同學交代,平婉清是初一下的時候加入她們的。”
傅有:“有說為什麼嗎?”
許學真:“據幾人交代,平婉清的父母平日對她極為苛刻,她在家非常壓抑,所以才。”
蔣昔挑眉:“好家夥!這是家裡受委屈,到外麵發泄情緒。”
傅有皺著眉頭,若有思考說:“照這麼說,兩起案件的受害者有了區彆,還是說安燕也是如此。”
幾人把目光轉向席荊和季時餘兩人所在方向。
傅有:“席荊你們調查安燕有發現嗎?會不會也是表裡不一的人。若是,這或許才是凶手選擇受害者的原因。”
席荊搖頭:“並沒有,雖然我們沒有調查到全部的相關人,但是從一個知情人口中得知安燕學習上進,和母親關係融洽,和平婉清不是一路人。”
傅有:“這就奇怪了。兩個受害者並非同一類型。”
穀曉:“會不會是凶手也被蒙騙了?”
傅有:“那割喉沒法解釋。”
越分析越矛盾。
亂套了。
秦飛章突然進門,看著所有人齊坐在一起,開口道:“都回來了,可調查出什麼?”
傅有言簡意賅將剛剛幾人的討論總結了一番,“目前情況就是這樣。”
秦飛章:“那接下來計劃怎麼做?”
席荊看其他人不說話,提議道:“我這邊有個想法。”
秦飛章:“說來聽聽。”
席荊:“我們今天去學校調查後,發現一些貓膩兒。當年安燕案子有幾個作證的孩子,後來同時上了四中,我覺得這裡麵有問題,需要調查一下。”
秦飛章:“那就調查。”
席荊:“我想和周生換一下,讓周生跟著季時餘去調查,我跟著穀曉去調查曾經的辦案警官。”
秦飛章:“理由。”
席荊:“周警官麵對老朋友難免要留情麵,有些話不好說也說不好,換我去就沒有這些顧慮。”
這表麵是解釋,實際是貶人,秦飛章怎會聽不出席荊話裡有話,笑著說:“想得不錯啊!”
席荊被誇了,心裡美,覺得脫離一肚子心眼的悶葫蘆指日可待。
秦飛章想了想:“既然要換,那就全換吧!”
席荊愣了下:“全換?”
秦飛章:“你們兩人和周生穀曉換任務。”
這結果和他想得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