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怡隻能歎了一口氣:“你們還是好好想想,怡蘭會以後對元慶的幫助也是很大的。”
說罷,趙心怡也不理會他們,轉而去房間洗澡睡覺。
張元慶則是目光落在了周依依的身上,此刻的她早早換上了睡衣,睡衣還是卡通的,不過衣領開口還是比較大的。
張元慶想要往前湊,周依依抬起腳,擋在他的小腹:“叔,你要乾什麼?”
張元慶將她穿著卡通襪子的小腳握住,淡淡一笑:“最近油耗有點高,準備想要跑一遍高速,除點積碳。”
周依依白了他一眼:“你車癮咋這麼大呢,高速不能老是跑,適當也是要保養保養。車子都快給你跑失靈了。”
“車子不能停的時間太長,最好的保養還是時不時要跑一跑。”
張元慶一本正經地科普著。
周依依微微用力,將他蹬開了一點:“行了,你晚上好好休息吧。想想這兩天組織部找你談話,你準備怎麼辦?”
張元慶嗬嗬一笑:“還能怎麼辦,不全靠我這張嘴麼。”
周依依臉色一紅:“口舌之利!”
“喜不喜歡?”
張元慶笑容變得深邃。
周依依趕忙起身,往房間而去:“趕緊去洗個澡,刷好牙。”
張元慶嗬嗬一笑,跟著她後麵就去了房間。
……
第二天,張元慶就接到了省委組織部的電話。
而且打電話的,竟然還是徐前進這位省委大佬。
張元慶趕緊穿了衣服,自己開車前往省委組織部。
在組織部門口的時候,張元慶還看到了夏輝毫。
“夏部長,好久沒見。”此刻再見到這位曾經差點成為自己老丈人的男人,張元慶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的平靜了。
夏輝毫也知道張元慶的情況,他心裡總有一些不得勁。十年不到的時間,這個年輕人真的從一個寒門之子,華麗蛻變到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現在的他,也隻能忘記以前的種種,態度也緩和了起來:“準備得怎麼樣?”
張元慶沒想到夏輝毫還會關心自己,不過本著在體製內,多個朋友多條道的道理,他也沒有表現什麼異樣。
而是誠懇地說道:“夏部長,我這心裡沒底呢?畢竟剛被關了七天,誰知道什麼情況呢。”
夏輝毫淡淡一笑:“你就彆凡爾賽了,我私下給你透個底,這一次進班子是板上釘釘了。就看你運氣怎麼樣了,我聽說天水市這一次有大手術,空出了好幾個位子。你是省紀委出去的,未必就要真的在統戰部死磕。”
這麼一說,張元慶就明白過來。看來自己還有爭取的空間,衛鈺翔被調走已經成了定局,不過市長的位置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至少未來兩年的時間,都不必多想。但是除了衛鈺翔之外,不是還有越黎麼。
越黎這位紀委書記這次也是栽了,他如果也被調走,那麼還會空出一個紀委書記的位置。
“謝謝夏叔,有空喝兩杯。”張元慶笑容變得真誠起來。
夏輝毫淡淡道:“有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