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依依這麼說,張元慶也不由感慨。
的確人與人是不一樣的,白玉意這樣的人,他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會待得時間太長的。所以無論哪個地方的人,都不會輕易得罪他的。
再加上有些人保駕護航,各種支持都比較容易能夠得到,所以路子走得都比彆人順一些。
周依依看到張元慶皺著眉頭,笑了笑:“叔,你也彆妄自菲薄,這樣的人看起來順風順水,可是到了這個級彆之後,要是還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踏踏實實沉下心去做事,後麵隻怕不好走的。”
張元慶卻想到,這家夥就是再不好走,現在也壓在自己的頭上,自己也不能繞過他。
兩人說著,走出了小區,看到不遠處的賓館。
周依依見狀,趕忙說道:“差不多了,我們往回走。”
“這地方什麼時候開的賓館,我怎麼沒見過?”
張元慶卻不走,一副很好奇的樣子,看著遠處的賓館。
周依依紅著臉咬了咬下嘴唇:“你沒見過嗎,我怎麼記得你之前還在這賓館裡麵開過鐘點房?”
張元慶裝作一副很震驚的樣子:“還有這個事情?走,我們去考察考察。可彆小看這賓館,仔細研究的話,也是與民生息息相關的。”
難得看張元慶這麼無賴的樣子,周依依也隻能隨他,兩人一起走進了賓館。
……
第二天一大早,趙心怡看了看龍精虎猛的張元慶,又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周依依,不由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徹夜不歸的也要注意一點,彆玩得太晚了。”
早已為人婦的周依依,現在承受能力強得多,她麵不改色地說道:“昨晚逛了夜市,後來時間太晚了,怕回來打擾你們休息,就在外麵找了個房間睡的。”
趙心怡搖了搖頭:“現在家裡整個二樓都是你們的,你們也彆怕打擾彆人了。睡覺還是回家睡,我剛把你們床都給換了,肯定比外麵舒服一些。”
周依依對張元慶白了一眼,桌下的小腳不時踩他一下出氣。
張元慶還一本正經地吃著早飯,這點攻擊對他毫無作用。再說昨晚賓館蚊子多,他打蚊子打得可比這個狠多了。
吃完早飯之後,張元慶接到了白玉意的電話,周依依開車送他去了省委。
沒想到,張元慶到的時候,白玉意已經提前來了。
見狀,張元慶隻能帶著周依依一起下車打個招呼。
“張書記,你可好福氣啊。”
白玉意心情好,還調侃了張元慶一句。
張元慶對這樣的評價,還是比較開心的。作為男人嘛,還能炫耀什麼,很多人覺得女人要靠珠寶來炫耀,男人不免要靠自己女伴來炫耀了。
周依依與白玉意打了個招呼,這才開車離開了。
等到周依依走了之後,白玉意一拍張元慶的肩膀:“事業愛情雙豐收,這可羨煞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