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鮑,還是你的腦子好用,眼光長遠啊。”
宣磊笑著誇讚了一番鮑勇。
鮑勇搖了搖頭:“宣部長,以你的智慧不會看不到的,你之所以現在看不到,是因為你盯著張市長。其實我知道,你已經把張市長作為真正的對手了。畢竟白書記真要去了省裡,你和張市長還是要爭一爭的。”
被這麼一說,宣磊笑容就更甚了。一個人的水平怎麼樣,那就要看他的對手的水平怎麼樣。
他笑著搖了搖頭:“老鮑你還真是多想了,我憑什麼和張元慶爭?他可是二把手,我一個組織部部長,在常委的排名可差遠了。”
鮑勇哈哈一聲:“您可真是謙虛了,這天水市有誰不知道,你可是白書記左膀右臂,影響力在班子裡麵,已經排上前三了。組織部部長直接擔任書記,也不是沒有。”
“哈哈,老鮑你可真會說笑話。”
宣磊笑得很開心,不過嘴上還是客氣了幾句。
鮑勇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將已經冷卻的茶水倒在茶盤之上,仿佛祭奠一樣。
……
而在四九城的張元慶,在封閉學習中,基本上回歸了單純的生活。
他明白,胡至功將自己弄過來,也是想要磨磨自己的性子,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總的來說,胡至功對自己是沒的說的,隻不過張元慶想法和他不同。
然而沒想到來黨校學習還沒一個星期,他就見到了黨校常務副校長艾毅。
上一次張元慶來到四九城黨校上課的時候,曾經見過艾毅一麵,那個時候柏嶺還是黨校教研處副主任。
張元慶和柏嶺加強了聯係,反而與艾毅沒有什麼交集。
“學習感覺怎麼樣?”
艾毅看起來比較嚴肅,不過麵對張元慶的時候,刻意掛上了一絲微笑。
張元慶誠懇說道:“學到了很多,隻不過心裡有事,有些內容聽不進去。”
艾毅對此也沒有當一回事:“我估計你也聽不進去,恰好有人幫你請了假,你出去一趟吧。估計回來之後,就能聽得進去課了。”
張元慶露出了一絲狐疑:“黨校上課還能夠請假?”
之前張元慶參加過各種封閉式學習,哪怕是在省委黨校裡麵,想要請假都沒有那麼容易。沒有省領導開口,隻能乖乖在裡麵待著。
到了四九城黨校就更是如此,哪怕省領導出麵,也未必能夠請得了假。
卻沒有想到,有人幫自己請了假?
艾毅似有深意地看著張元慶:“等你見到他就知道了,他想要幫你請假,我是肯定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