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可沒有想過,這小子哪怕不走捷徑,也憑借著自己一拳一腳闖出了如今的天地。趙家那麼多資源投入,各方大佬幫忙運作,也不過是換取了白玉意拔苗助長般的達到如今位置。
可是反觀張元慶這裡,他已經展現了足夠的能力。儘管他也有多方幫忙,不過和白玉意得到的幫助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而且張元慶獲得的那些支持,哪一個不是他通過自己的努力搏來的。所以雙方高下立見。
鄭瑤緩緩開口,清脆的聲音響起:“白玉意與元慶和棋,我覺得白玉意不配!”
鄭瑤此話一出,就代表她是支持張元慶的。
安老不再說什麼了,自己女兒都開口了,那就是讓張元慶現在去乾白玉意,他老人家也隻能支持了。
豪先生笑了笑:“你小子,有誌氣。寫《厚黑學》的李宗吾,他曾說過,用厚黑史觀去讀二十四史,則成敗興衰,了如指掌;用厚黑史觀去觀察社會,則如牛渚燃犀,百怪畢現。也許我們接觸牛鬼蛇神多了,反而心境不一樣了。
你小子是厚黑還是真的是英雄豪傑,至少目前我們也分不清。不過希望你說到做到,真正去做出一些事情來。”
豪先生說著,又問向安老:“安老,你可覺得這小子像一個人?”
安老笑著說道:“你是說,當年那個提出,寒門起,高門衰,不及十年見成敗的那個。還是說那個說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的那個。”
張元慶聽得一頭霧水,豪先生卻點了點頭:“一個風骨像三分,一個傲氣像七分。”
豪先生隻是說,卻沒有解釋。
張元慶從他們的表現來看,應該對自己拒絕和棋沒有太過失望或者生氣。也或許,自己這點小事,他們也沒有放在心上,隻不過提醒自己而已。
路畢竟是要自己走出來的。
談了一會之後,豪先生又來了興致一起吃飯。
這餐飯級彆可高,安士齊和鄭瑤親自下廚。至於夏令儀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哪怕是貴客臨門,也沒有過來吃飯。
張元慶則是被拉著伺候豪先生和安老下棋,安老試探性問道:“豪先生,強斌一直想要當麵向您道謝。”
豪先生看了張元慶一眼,然後笑了笑:“讓他來,今天可得讓他給我敬酒賠罪。要不是他的話,我怎麼會損失一良婿。”
向來臉皮比較厚的張元慶,聞言也是臉上一紅,這玩笑他可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