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元慶如同猛虎準備撲殺的時候,那黑影側過身子。隻見一個完美的S型暴露在自己麵前,他不由一愣。
靠近之後,嗅到了對方身上的香氣,這才反應過來,這人就是鄭瑤。
鄭瑤一轉身,看到地上趴了一個人,當即就嚇了一跳。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爬在地上!”鄭瑤上來就是一腳。
好在她沒有穿鞋,而且也沒有用力,踹在張元慶身上也是軟軟的。
張元慶趕忙起身:“對不住,我聽到外麵有聲音,我還認為家裡進賊了。”
“進什麼賊,你才是賊。”鄭瑤氣不過,湊近又在他身上捶了幾下。
對於張元慶這種體質來說,鄭瑤攻擊可謂毫無傷害,軟綿綿的。他倒是沒在意,正道歉準備回到房間,突然通過窗外的月光,看到鄭瑤臉上全是晶瑩的淚痕。
而且兩人麵對麵的時候,能夠聞到她嘴裡紅酒的味道。
張元慶低頭一看,大廳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瓶已經打開的紅酒。
顯然,剛才鄭瑤是在外麵一個人喝酒。大晚上的,睡不著爬起來喝酒,一邊喝還一邊哭的,怎麼看也不像是鄭瑤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過隻看到酒瓶沒有看到酒杯,說明她在對瓶吹。拿著紅酒對瓶吹,不愧是女強人。
“姐,你發生啥事了?”張元慶見狀,主動關心了起來。
鄭瑤似乎很討厭彆人看到她這一麵,轉過身罵道:“要你管,你們這群假惺惺的王八蛋,給我滾回房間。”
看她脾氣這麼大,張元慶也不慣著她:“誰無疾風勁雨時,守的雲開見月明。你早點睡,我也去睡了。”
張元慶轉身就想回去睡覺,可是鄭瑤又把他喊住:“等一下,你彆走!”
張元慶又轉過身來,隻見鄭瑤已經走到他身前。鄭瑤身高有一米七,在女性之中算是高挑的了。
她赤著腳,隻比張元慶矮半個頭。
兩人靠的很近,鄭瑤冷聲命令道:“抱著我。”
“啊?”張元慶愣了一下。
“抱著我。”鄭瑤重複著這句話,不過語氣已經柔軟地不像話了,像是一個無助的少女。
此刻的她和白天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大概是夜晚撕下了她的偽裝。
張元慶大概是明白了,二話不說,直接霸氣地將鄭瑤抱在懷裡。
他雖然不知道鄭瑤碰到什麼事情了,不過並不妨礙他施以援手,就當送溫暖了。自己也不怕她占便宜,而且還指不定誰便宜誰。
鄭瑤靜靜地被張元慶抱著,頭就靠在他的肩膀上。沒一會,眼淚就把他的肩膀給打濕了。
張元慶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光著膀子的。因為來的著急,晚上洗完澡之後,就穿了一條大褲頭。
不過現在人家哭的傷心,自己總不能先回去穿衣服吧。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當便宜自己這個乾姐姐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瑤沒有了動靜,原來是在張元慶的懷裡睡了過去。
張元慶見狀輕輕將她抱了起來,然後送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裡麵。
都說月下看美人,借助隱約月光,鄭瑤確實很美。臉上還有殘餘的淚痕,讓她往日的刻薄被化去了三分,多了一絲楚楚可憐。
張元慶幽幽歎了一口氣,彆人看鄭瑤,三十五歲的副廳,可謂是風光無限,人生贏家。實際上,哪有什麼人生贏家,誰的心翻出來,都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