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差一點水到渠成,誰知道陰差陽錯,因為一些小事,險些又錯過。
“所以你那天晚上出門,是和夏瑾瑜有關係?”張元慶皺眉問道。
楊絮拿出了手機,翻出了當時的消息解釋:“你走了之後,我就和夏瑾瑜坦白了,我說要和你在一起。夏瑾瑜約我去省城,我當晚打車就去了省城,當麵和她把事情都說了。”
楊絮向張元慶坦誠:“元慶我說得一切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驗證。我的內心,我的身子,都是清白的。”
“你這麼多年,沒有談過戀愛?”張元慶詫異的問道。
雖然楊絮說心裡一直有他,但是很多人不都是這樣麼,心裡住著一個人,身上壓著一個人。
張元慶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自己都有感情經曆,偏要人家一片空白。
可是如果楊絮真的是一片空白至今的話,那麼對他而言,意義又有很大的不同。
楊絮沒有說話,她當著張元慶的麵,將秋衣和秋褲都扒了。她既害羞又驕傲的向他展示。
“元慶,我認識你七年了,我愛了你六年。我有一件視若珍寶的禮物,一直想要送給你。”
若是此時還不心動的話,張元慶基本上就是廢人了。
張元慶輕輕將她攬在懷裡,直視著她的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楊絮那充滿愛意的目光,讓他暫時打消了一切顧慮,隻想要擁有她。
不過張元慶克製著原始的衝動,強忍著蹂躪她的衝動。
“我現在什麼都給不了你,你也知道我在走怎樣的一條路。明天我會回到江北,要進入一場事關生死和未來的局。若是我能夠全身而退,我將有能力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若是我徹底失敗了,或許我就沒了。我希望你最珍貴的禮物,能夠給真正的良人。”
張元慶敞開了心扉,也徹底被楊絮打動了。六年的深情,他怎敢辜負。一個女孩最美好的年華裡,她的心裡隻有自己。
張元慶對她自然更加不可能隨意,她和柳婷那樣的女人不同。那樣的女人,不過就是逢場作戲,好用就行了。
但是楊絮的感情隱忍、卑微,令他不忍輕浮對待。所以他願意給她一個承諾,與她真正走在一起的承諾。
為什麼不是現在,這是張元慶對她的負責。
楊絮歎了一口氣:“哪怕我無怨無悔,你也仍然這麼堅持麼?”
“因為太珍貴了,所以我不忍輕易拆開。給我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張元慶相信,這個時間足夠江北市塵埃落定。哪怕事情不成,他也會帶著楊絮離開。
楊絮能夠感受到張元慶言語中的真誠,於是不再勉強,而是湊在他的耳邊:“如果你不忍輕易拆開,可以換一種方式,品嘗一部分。”
嗯?張元慶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說得是什麼方式。
隨後楊絮的身子緩緩下滑,臣服在他的腳下。她以最虔誠的姿態,宛若朝聖一樣麵對著他。
張元慶的腦海裡麵,想起了一句古詩:二十四橋明月夜……
此刻,窗外月亮正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