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到維灣鄉的情況,他忍不住吐槽班子的情況。話說了一半,他及時止住了。
好在邢老仿佛沒有聽到,他看了一下時間:“我要走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再聊吧。”
張元慶趕忙起身去送他,一路把他送到了門口,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在等著。
邢老還沒有過去,車上就走下來一個司機,戴著白色的手套,主動迎了過來。
這個司機留著短寸,張元慶在他身上能夠感受到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氣息。上次看到這種氣質,應該是在安士齊派來的小侯等人身上感受過。
“回去吧,有空我會來找你的。還有學會的事情,你再考慮考慮。如果改變主意,隨時能夠來找我。”
邢老說著笑了笑,然後轉身上車。
張元慶隻覺得,這個邢老也許是一個迷。
他回去之後打電話給鮑勇問了問,結果鮑勇什麼都不知道。
鮑勇說他也隻是在省委黨校看到邢老上過課,並且留過聯係方式。那次縣委黨校上課完全是偶然,了解到這位老教授在附近,於是發出了邀請。
邢老也沒有什麼架子,聽說給鄉鎮乾部上課就過來。至於邢老什麼身份,他比張元慶知道的並不多。
至於這次突然來到維灣鄉,鮑勇是一點都不知道。
反倒是幾天之後,鄭瑤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開門見山問道:“你向邢老推薦了我?”
張元慶對此不敢居功:“隻是邢老說到了你,我實話實說了而已。”
“邢老邀請你參加學會,你沒有參加?”
鄭瑤問這一句話的時候,語言中充滿著不可思議?
張元慶苦笑了一聲:“姐,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這邢老什麼身份,我是不是錯過了一個大機會。”
鄭瑤嗬了一聲:“我還是不跟你說了,我聽說邢老說要破格提拔你,你都不願意。也不知道說你執著好,還是說你傻好。”
張元慶撓了撓頭:“邢老可是說了,讓我再考慮考慮,說明還有機會。你跟我說說情況,說不定我就心動了。”
這話說得有些無恥,不過張元慶在這方麵向來皮厚。
鄭瑤卻沒有說:“邢老不說自然有他的考量,你就不要再打聽了。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可以掛名在學會裡麵,把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工作上,這邊也給你留條路。”
聽到鄭瑤這麼一說,張元慶自然知道要抓住機會,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我隨後就打電話聯係邢老。”
“不用了,托你的福,我現在是學會的負責人之一,掛名的事情我來辦。而且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反正你也經常麻煩我。”
鄭瑤說著不由笑了一聲,兩人現在人情交織,也很難分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