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沒想到這一次還是咱們搭夥。”
薑維拱手行禮道：“孟起將軍，與其浪費咱們大漢的兵力，還不如讓鮮卑與匈奴狗咬狗！”
“恩師說過，我們與太子殿下乃相輔相成。”
“若我軍不動，步度根一定不敢於劉豹交手。”
“唯有我軍威懾在前，鮮卑才敢狐假虎威，與匈奴廝殺。”
馬超聞言點頭，“所以騎兵我交給張遼、馬岱和龐德統禦，自己便跟你以使者的身份接觸步度根。”
“你說那老小子，不會將咱們二人賣了吧？”
薑維果斷搖頭，衝馬超解釋。
“孟起將軍，步度根此人野心不比劉豹小！”
“隻不過現在形勢沒人強，這才在我大漢麵前裝孫子。”
“他心中一定在想，如果滅了匈奴，這草原之主就是他！”
薑維冷笑道：“這些胡人，可比曹魏和東吳，容易對付多了呢！”
有薑維打包票，馬超自然樂得立功。
“沒想到北方草原，竟然亂成這樣。”
“不知殿下會如何處置草原胡人。”
“我本身有羌族血脈，才能夠震懾羌氐。”
馬超曾經因為自己的羌人血脈而自卑，可轉念一想，隻要心向大漢，又有什麼關係？
“孟起將軍，請恕我直言！”
“若能讓羌氐放棄曾經的遊牧習慣，徹底歸降大漢，他們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否則，以我師兄的脾氣，會消滅一切對大漢有威脅的胡族！”
薑維語氣嚴肅，馬超也不敢怠慢。
“放心，羌氐我還是能說上話！”
“若是他們執迷不悟，那我也隻能親自動手了。”
“被我俘虜還有活路，若是被其他人抓住，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二人閒談幾句，便各自休息，畢竟從洛陽一路前往草原，路途遙遠身心俱疲。
步度根還在與慕容皝商議對策，到底是跟大漢結盟，還是相信草原各大部族。
“大人，我總覺得咱們與劉豹的事情，終歸是草原內部之事。”
“若是聽從大漢調遣，便成了整個草原的叛徒！”
慕容皝此言一出，就見步度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你啊，還是太嫩了！”
“真以為憑借咱們，就能夠打贏劉豹？”
“那劉豹如今兵力裝備領先其他部族，還不是之前給大漢當狗得來的好處？”
步度根冷笑道：“慕容，你記住一句話，可以給漢人當狗！”
“當我們強大的時候，就能從狗變成狼，卻撕咬豢養我們的人！”
慕容皝很不理解，明明狗代表了忠誠，可先做狗後當狼，相當於侮辱了兩個物種。
“是，大人……”
“聽我的話，咱們跟漢人合作，反正有馬超對付那匈奴七狼！”
步度根冷笑道：“我現在就怕他們打不起來！匈奴不是有個老幼部落，距離咱們不遠麼？”
“你現在派人，直接屠了他們，務必一個不留！”
“記得寫下字跡——漢將軍馬超所為！”
慕容皝簡直不敢相信，他眼中的鮮卑大人，麵對老弱婦孺竟然能毫不猶豫地動手。
“大人……那些老幼都手無寸鐵……”
“慕容，做大事，就要不拘小節，丟掉你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