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隨後吹燈睡下,燈影之下,春光無限好。
孫權為確保劉芒沉溺酒色,特意派人在外監視,直到確認兩人睡下,這才放心。
“吳侯,今日看似恥辱,實則將劉備之子,控製在江東手中。”
張昭趁機進言道:“周公瑾如今數月攻堅江陵,卻一無所獲,不如早些命其班師。”
江東軍的糧食,除了國庫供應外,世家大族的羊毛,孫權也一個不放過,全都要薅上一遍。
張昭之前當了帶投大哥,張家被薅的最慘。
周瑜樂得練兵,畢竟誌在天下,豈能隻會水戰?
可這等舉動,卻令張昭很不滿。
合著張家出錢出糧,給你周公瑾練兵?
連番獻策,幫助孫權困住劉芒,張昭也表現出重奪吳侯信任的決心。
“公瑾說過,他會攻克江陵,奪取荊北之地。”
“子布,莫非是心疼錢糧不成?”
張昭聞言心虛道:“吳侯說笑了,子布能為吳侯效力,又豈會心疼身外之物?”
孫權心中不悅,想起步練師今日哀怨戲謔的眼神,仿佛他這個吳侯更像是一個鼠輩。
隔日。
劉芒伸了個懶腰,看到步練師睡在自己身旁,好在江東女子足夠矜持,沒有玩什麼馬上騎射的把戲。
劉芒剛起身,就驚動了步練師,後者趕緊起來,低聲道:“我……服侍公子更衣。”
二人走出房間,張昭已經等候多時。
“不知,昨日公子休息的如何?”
老王八蛋,明知故問!
步練師一臉嬌羞,畢竟昨日什麼都沒做,若是說出去,豈不是證明她魅力不足,無法吸引劉芒?
“昨日甚好,一夜數次,不牢子布關心。”
“數次,是幾次?”
“放心,我身強力壯,肯定比子布先生堅挺!”
張昭討了個沒趣,見劉芒一雙色眼,始終不離步練師,這才放心而去。
“多謝公子,幫我守護名節……”
“謝什麼謝?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
“公子,您不嫌棄練師是殘花敗柳?”
步練師緊張不已,玉手更是無處安放,至少在名義上,她已經被孫權娶過一次。
如今算得上是二婚。
“你這般漂亮,又豈會是殘花敗柳?”
劉芒笑道:“以後莫要妄自菲薄,每日記得給我跳個舞!對了,不知你會不會跳擦玻璃和大擺錘?”
步練師嬌羞道:“我……不懂,但是公子想看,以後我會去學。”
劉芒滿意點頭,隨即笑道:“來來來,我先給你示範一遍!這兩個舞蹈的精髓就在於一個字!”
“敢問公子,是什麼?”
“燒!”
……
江東春色正好,荊州戰事未休。
周瑜練兵不假,效果卻並不顯著。
接連數月都無法攻克江陵。
曹仁本來以進攻著稱,卻硬生生被周瑜打成了防守悍將。
沒辦法,江東美周郎即便士兵硬實力不行,卻依舊能靠著統兵能力,打得曹仁不敢出城迎敵。
“都督!”
周泰送來書信,“請您過目。”
周瑜翻閱書信,隨後皺眉道:“吳侯想要禦駕親征合肥?此事不可,告訴魯子敬等人,務必要勸阻吳侯親征!”
周泰納悶道:“為何?”
周瑜大怒,“他是那塊料麼?不是猛虎,也不是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