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群臣喝過之後,張鬆已經有些不勝酒力,隨後便看到溫潤如玉的劉芒公子到了兩杯酒過來。
“張先生,共飲!”
張鬆有些微醺,外貌有些抱歉的他,向來不受人重視。
像今天這般備受禮遇,還是第一次!
士為知己者死!喝死拉倒!
“公子,請!”
“這是……”
張鬆隻覺得入口為水,卻看劉芒偷偷眨眼,張鬆內心感動無比。
多好的公子,擔心在下酒後失態!
隨後便是歌姬起舞,眾人推杯換盞。
張鬆更是伶仃大醉,劉備親自攙扶著張鬆,直接送到了廂房。
“今日,我要與永年臥榻而眠!”
“爹,您真是犧牲太大了……我服氣!”
“哼!想當年,我跟你二叔、三叔向來都是睡在一起!就是後來床不大,容不下子龍!”
劉芒汗顏,擦汗道:“爹,我算是知道為何二叔、三叔晚婚晚育,合著您老天天睡,他們哪有機會找女人?”
呸!
劉備怒瞪逆子一眼,隨後攙扶張鬆回到廂房。
房間之內。
張鬆赫然清醒,其實她並沒有醉倒。
身為益州彆駕,他要尋找真正的明主。
看到身邊呼呼大睡,毫無防備之心的大漢皇叔。
張鬆無奈一笑:“真仁慈之主也!”
隔日。
張鬆再次拜見劉備。
“皇叔,如今劉璋暗弱無能,南有蠻族蠢蠢欲動,北有張魯覬覦蜀地!”
“鬆有好友二人,一人名為孟達,另一人名為法正!”
“願為主公內應!鬆以彆駕之名,說服劉璋邀請皇叔入蜀!”
張鬆俯首再拜,劉備擺了擺手,拒絕道:“永年,劉季玉乃我同宗同族!”
“劉景升當年讓荊州於我,備都不曾受!豈能留下如此惡名!”
張鬆感慨萬千,劉玄德果然仁慈之主也!
“永年先生,彆聽我爹吹牛,他其實比誰都想要益州!”
“隻是拿不準你在忽悠他,還是真心投靠!”
劉芒此言一出,文武群臣隻能儘力忍住不笑!
劉備氣得麵紅耳赤,“逆子!你莫要胡說,分明是誹謗為父!”
劉芒則吹起口哨,權當是聽不見。
張鬆嘿嘿一笑,隨後命人從房間取出一物。
“皇叔,請看此物!”
唰!
畫卷展開,正是西蜀地形圖!
城池關隘,山川河流,儘在此圖之中!
劉備倒吸一口涼氣,若非逆子挽留張鬆,他絕對看不過西蜀地形圖!
張鬆,真的要當二五仔,哦不,是尋找英主!
“我……”
劉備正要一口答應,誰知劉芒搶先回答道:“張先生,入川之事重要,還望先生讓我們父子商議一番!”
劉封有些著急,與之交好的傅士仁開口道:“公子,張先生誠意如此,何不一口答應?”
“如此躊躇,豈不是傷了人心?”
劉芒麵露精光,笑道:“入蜀之事,若孫權來襲,曹操來攻,你傅士仁能夠抵擋得住?”
“乖乖站在那,閉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