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真誠待人走到小葉靜子的近前,又一次俯首垂耳靜聽了好一會,果然聽那小葉靜子眼睛迷離著再次嘀咕起來,大致內容是:“是啊!。。。東海。。。南洋。。。都。。。出事了,這塊硬盤也許能解釋一切。。。小川君,秀木君從這裡摔死以後。。。。。。“
“秀木!摔死的那人叫秀木?”
小葉靜子這句話直讓真誠待人吃了一驚,如此說來,上天那兩個家夥一個叫“小川”一個叫“秀木”
“秀木”摔死了倒是實錘,“小川”還活著這也是真的,嗯嗯,看這意思果然沒有中斷聯係,怎麼沒有第三者?她怎麼就沒有提及第三者??
真誠待人正大氣不敢喘的杵在那裡好一會,又聽到那小葉靜子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不想再乾下去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藍鬼了。。。。。。藍鬼部隊都被他們搞掉了。。。他們是真的厲害。。。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那些隕石我們也是絕對拿不走的。。。。。。”
瞧這夢話說的就像喃喃的聊天,又恰似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直讓真誠待人腮幫子鼓了鼓之後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試想他如果不是假裝喝醉故意引這個小葉靜子上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使了個詭計,哪裡能知道這些情況?
真誠待人想到這裡忽然的又唏噓不已,他也不知道那天夜裡他除了乾了那件錯的事情之外還有沒有發生像這樣離譜的事情,我的天哪,若是這樣的滔滔不絕也太嚇人了也!?。。。。。。
心慌意亂的,他忽然感覺這正正大領導一手製定的誘餌計劃竟是如此的如履薄冰,都說臥榻之側安容猛虎,瞧這與狼共舞的,就像這樣的情況,稍一不慎就能跑偏!
想著想著他又腮幫子鼓了鼓,額頭上也隨之閃爍出晶瑩的汗珠!
真誠待人表情煩亂的直起腰來,雖然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有足夠的理由可以相信如果他麵對的是洪水猛獸,那逢強智取遇弱活擒一定比這要好辦得多,可現在直麵這位青春靚麗昏昏純純的小葉靜子那很容易的就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
他正淩淩亂亂的想著,忽又聽那小葉靜子說道:“秀木君,你不是摔死了嗎。。。你是人還是鬼啊。。。你們怎麼都成了深海藍鬼。。。我真的怕了你們了,硬盤已經被小川君拿走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我不想見到你們。。。任何人。。。”
雖然小葉靜子依舊似夢非夢一般,時而語言清晰,時而語調朦朧,但是此刻的真誠待人卻突然表現出困惑和急躁,眉宇之間甚至都迸出了一陣慌亂,那慌亂之中似乎還含帶了一絲憐憫。
過了一會兒,就看真誠待人在慢慢的平靜下來之後好像又有了什麼新的想法,隻見他幾次躍躍欲試的朝前湊了湊,看那意思是想試探性的說兩句勾連掛的語言去引誘這個小葉靜子儘可能的接著說下去,卻終於又停止了行動。
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忽又聽那小葉靜子斷斷續續的說道:“頭這麼沉呢。。。。哦。。。我叫小葉靜子。。。我是被他們逼的。。。硬盤。。。我交給小川君了。。。我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我能感覺到。。一定很重要。。。。”
就看那小葉靜子說著說著忽然就把頭轉向了真誠待人。。。。。。
“啊!?”真誠待人霎時都聽見了自己的心跳!
“硬盤是藏在我的內衣裡。。。嗬嗬。。。我不說,沒人找得到。。。”
“我去!這醒還是沒醒啊!?”
真誠待人差點被嚇得一跳八丈高,這說夢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真是出乎意料?!
他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樣子是在懷疑自己能不能通盤記住這個小葉靜子的夢中之言,隻見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可以錄音的東西,一切動作都是輕輕的,生怕一個風吹草動讓這個小葉靜子忽然醒來了那可就坐失良機了。
一切就緒之後,果然又聽那小葉靜子說道:“你猜我和山櫻美智誰漂亮。。。我怕她。。。哦。。。那天夜裡追我的那兩個人就是我們一起的。。。。一個叫矢野小川。。。一個叫西村秀木。。。西村秀木來跟蹤我們。。。摔死了。。。”
真誠待人默默的點了點頭,可就在他屏住呼吸聽得專心致誌的時候,卻看那小葉靜子忽然的安靜下來,胡亂的翻了個身就沉沉睡去了。。。。。。
“劇終,沒了?!”
真誠待人眨巴了下眼睛,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鼾鼾睡去的小葉靜子,這才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要說我太壞,我這可都是跟她學的!
不過,高興之餘他還有意猶未儘的感覺,要說到趁著這一點時空就讓她把有價值的東西全盤托出來想也是不可能的。。。可如果還能更上一層樓,再知道多一點那不是更好嗎?比如境外的T務什麼時候來?那個矢野小川具體住在哪裡?
真誠待人又想到了這個小葉靜子在海天中心、在參加江主的歡送會上一曲《溫馨港灣》瞬間點亮了整個時空的那一刻,這就說明她的本質問題並非不可救藥,就憑那一曲《溫馨港灣》走出了港灣海天中心,穿梭於大街小巷,這就說明她的陽光之處還是大於黑暗的。
“嗯,機會難得,機不可失!。。。可是?。。。。。。”
真誠待人正在艱難的選擇,忽又看那小葉靜子嘴唇動了動竟什麼也沒說,他便終於下定了決心,低低的聲音滲透道:“原來是這樣啊!。。。現在那個矢野小川住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