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隻有一次,把握不住隻能怪你自己。”
蕭一凡冷笑一聲,我可沒時間等你醞釀情緒。
他拔起地上的大刀,向前踏出一步。
“不要啊!”
光頭男驚駭欲絕。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外麵傳來:“住手!”
一輛黑色轎車開來,幾個身穿製服的人從車裡走了出來。
“費司長?”
周父眸光一凝,認出了為首的正是霖安城城市管理司的司長費餘慶。
兩人雖然不熟,但也算認識。
“你說住手就住手?”
蕭一凡瞥了一眼那個費司長,聲音雲淡風輕。
話音還未落,他右手所持的大刀便朝下揮去,精準地切斷了光頭男的頸動脈。
這麼大一把大刀,使起來竟如手術刀一般!
光頭男的鮮血汩汩流出......
“大膽凶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本司長麵前行凶!快叫救護車!”
費司長大怒。
周父立刻走上前去問道:“費司長,這是怎麼回事?我家彆墅購買手續齊全,房產證也沒問題,為何要拆?”
費司長冷笑道:“周老板,我們接到人舉報,說你們家的彆墅違規擴張了麵積。經過勘查,確實如此。那對不起,隻能拆了。”
“笑話!我們買來這彆墅後,根本就沒動過,哪來的私自擴張麵積?就算有問題,那我把圍牆往內收縮一點,也就夠了。憑什麼全拆?”
周父怒問道。
“周老板,你說話客氣點!我可不是你能呼來喝去的人。根據城主的指示,違規建築一律拆除,零容忍!你難道要阻礙我們執行公務嗎?”
費司長冷哼一聲。
“你......你們分明就是收了林家的好處,蛇鼠一窩!”
周父氣得手指發抖。
“嗯?”
費司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施工隊,給我立即強製拆除!所有阻攔者,都視為妨礙公務,格殺勿論!”
費司長冷喝一聲,命令推土機、挖掘機開工。
“我剛才說過,誰敢再往前開一厘米,就要死。”
蕭一凡冷喝一聲。
“彆理他,給本司長......”
費司長朝著司機們大聲喊道。
然而,還沒等他喊完。
蕭一凡“咻”的一下,竄到了他的身旁。
“啪!”
一個大巴掌,直接將他扇飛到了十幾米外!
“你!你竟敢打我們費司長!”
跟隨費司長來的幾個製服男又驚又怒,連忙跑去他們的頂頭上司身旁。
“快,快打電話給警署,讓他們把霖安城的警探都派來!我一定要把那個小子給辦了!”
費司長吐出一大口鮮血,麵色蒼白無比,氣惱地吩咐手下打電話報警。
那些司機見狀,連忙縮回右腳,都不敢再踩一下油門。
就在這時。
幾十輛大巴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推土機外圍。
隨即,又有一輛勞斯萊斯駛來。
“是誰敢擋我們狂刀門的路?!”
一道非常洪亮的聲音從勞斯萊斯中傳來。
“是門主的聲音!”
“門主親自出馬,還帶來了這麼多兄弟,這小子死定了!”
“哼,這小子能死在門主手裡,也算死的光榮了!”
幾個重傷在地的狂刀門門人很是興奮,低聲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