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這麼一說,男人也不反駁,垂頭縮脖子,手腳發抖。
冷辰淵眼一凜,先是瞧了眼柳茹笙的情況,發現她受傷了怒上心頭,示意身邊的人拔刀架在男子脖頸上,他質問對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人有些害怕了,便坦白:“你給我們下毒,又殺了我大哥,我不服氣。”
斷臂山匪盯著虞憐兒:“之後經過觀察,我發現那女人身份不一般,便想挾持她,讓你們放了我。”
“不料,被一個丫頭壞了事。”
說到這,他盯著柳茹笙,恨得牙癢癢。
柳茹笙被蛇咬了一口,傷口有些刺痛和微癢,聽斷臂山匪這麼一說,她便看著冷辰淵吐槽:“少將軍,您瞧瞧,我說什麼來著,這些山匪心思極重,又心狠惡毒,留在身邊,隻會禍害大家。”
說罷,她便氣惱,一氣就凶悶,緊接著傷口又疼了幾分。
冷辰淵聽了柳茹笙的話,他思量一番,覺得言之有理,他看著周圍的山匪,眼底的冷意散開,周身似被冰霜籠罩,隻一眼,便讓人惡寒。
“將作惡的山匪解決掉。”
他一聲令下,那斷臂山匪便被一擊致命,這時,其餘山匪見狀,害怕禍臨己身,紛紛往後退。
一瘦得皮包骨的山匪對著冷辰淵便是一磕:“少將軍,此事皆是那家夥一人所為,我們毫不知情,一切與我們無關。”
“我們當初成為山匪,也是被逼無奈,我們並不想害人,還請少將軍饒了我們。”
另一個山匪也道:“少將軍,您將我們留下,我們可為您做任何事,我們會保護那些受傷的百姓,可協助重傷的人趕路,讓百姓多一絲生的希望。”
“隻求饒我們一命。”
冷辰淵本殺心四起,但一提及百姓,他便冷靜了些,回頭看了眼那些受了重傷的老人孩子,還有大著肚子的婦人。
他揉了揉眉心,十分乏累,收起要殺了他們的心思:“誰若再敢胡來,便是這般下場。”
最不服氣的兩個人解決了,剩下的,便是些膽小的人,那些山匪便無人再敢**。
柳茹笙見冷辰淵還是將山匪留下,她一時不理解他的苦衷,氣得兩眼一昏,趕緊扶著一旁的枯樹。
虞憐兒注意到她的情況,將她扶住:“你怎麼樣?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