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動靜,陸莽趕緊過來:“完事了?”
“嗯。”她頭也未抬,陸莽將兔子又塞回他手裡,去將石頭後麵的男子扶了出來。
他憂心忡忡:“大哥,感覺如何?”
男子麵色緋紅:“欲望疏解後,體內的毒也得以緩解,暫無大礙,隻需靜養身上的舊傷便可。”
陸莽激動,又笑看著柳茹笙:“多謝姑娘搭救。”
柳茹笙沒吭聲,檢查手裡的兔子,陸莽又道:“你既為了我大哥獻自己的清白之身,便是我們的恩人,以我大哥的為人,定會對你負責的,還請姑娘道出姓氏身份。”
“不用了,不需要負責。”柳茹笙直接拒絕,一臉的不耐,隻想快些離開:“你隻要放我離開就行。”
陸莽就驚訝:“你清白都給了我大哥,此事我大哥定會負責。”
“我清白還在,他負哪門子的責任?”柳茹笙抓緊手裡的兔子,臉色不由得一紅,她瞧了一旁的男子一眼。
方才,她將他臉上的血漬用水擦乾淨,對方竟是一個模樣俊美的人兒。
若是在現代,她可能還會調侃對方,玩一玩以身相許的梗,現在在古代,她隻想乾淨撇清關係。
“清白之身還在?”陸莽一臉懵,不停地來回打量兩人。
那俊美男子的神色怪異,麵色潮紅無比。
“誰說解那什麼春毒的時候,一定得奉獻身體?”柳茹笙整理了一下衣物,那男子說了,隻要欲望發泄出來,體內的毒就得以壓製緩解。
還有其他辦法可以化解,可不一定需要奉獻身體。
陸莽不懂,直腦筋一個:“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男子一頓,輕咳一聲:“閉嘴。”
柳茹笙拍了拍膝蓋處的泥土,對著那俊美的男子道:“你不用對我負責什麼的,讓他彆找我麻煩就行,還有今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忙我已經幫了,我走了。”
柳茹笙說完,撒腿就跑,生怕對方再追上來。
人走之後,男子盯著那方向,回想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