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冷辰淵懟得死死的,他周圍的氣息瞬間變得冷冽,不再溫柔,過了一會兒,卻微歎:“你說得自是有道理。”
“隻不過,你此話說得過於直白,聽得直叫人不爽,你日後若是見誰都如此,隻怕對你不利,你應該慶幸,遇到的是我。”
遇見他才是倒黴吧?
柳茹笙將話憋在心裡,她摸了摸鼻尖,隻覺得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些神經,她抬眸恰好與他對視,他嘴角總是噙著一抹笑意,但雙眼卻冷冽無比,好似,那抹笑隻是他的偽裝。
她不由得多瞧了兩眼,越發覺得憑他的氣質來看不像是土匪:“瞧你的樣子,不像是惡事做儘的山匪。”
“你是之前是什麼人,又因為什麼上山做了山匪?”
“皆是這世道逼的,如今是不是山匪,已經不重要了。”冷辰淵眸底劃過一抹冷意,他告誡她:“你個弱女子,就彆打探那麼多,小心我發怒,要了你的命。”
他說出這句話時,卻沒有敵意。
不過她立即往後退了兩步,離他遠遠的:“既然你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我爹娘該擔心我了。”
語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柳茹笙離去的方向,他不由得露出笑意來:“這丫頭,是真的討厭我啊,看來,是真的不受我體質影響。”
“如此,甚好。”
赫然,他身後閃過幾道身影,他回眸一瞧,一個男人站在他身後背後挎著一個黑色包袱,他臉色頓時一冷,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壓迫感,那男人不敢與他對視,不由得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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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笙一家跟隨隊伍又接連趕了三天的路,在臨近傍晚前,眾人路過一破落的村落時停了下來,一行人想著入村找人求救,匆忙進入裡麵時,才發現村落十分破敗,裡麵的人早就搬走了。
村內隻有十幾間土屋,村民們見狀,都趕緊奔了進去,分為好幾隊人,各自站了個土屋,柳茹笙腿腳快,占據了一個三間房的土屋。
大家進入屋內,將身上的東西放好,留一個人在屋內守東西,其餘的人都出了屋子,在村內四處尋找水井。
除了柳茹笙一家,其他人已經兩日沒喝水了,一路上靠著拐棗的一點甜水分撐到了這裡,大家嘴皮子都乾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