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辰淵沉默了,雖然連連被拒,卻越來越覺得她與彆人不一樣,內心的情感越發濃厚。
陸莽突然插一句:“我們該離開了,你的家人應該是等急了。”
“好。”
……
陸莽帶路,將兩人帶回到之前要走的主路上,柳茹笙四處掃了一眼,心裡有些慌:“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他們人呢?”
陸莽淡定地用乾草擦拭**上的血漬:“方才被屍人伏擊,村民們擔心再遇危險,早就離開了,除了你的家人,無人願意留下。”
他這麼一說,柳茹笙從驚訝轉為沉冷:“也是,這周圍危險重重,除了至親,誰願意冒險留下呢。”
她想得很開,在危難時刻,人都是顧及自己不願陷入危險中,倒也理解。
她左右瞧了瞧,不見家人的蹤影:“你不是說,我家人留下來了嗎?他們人呢?”
此刻,她又有些慶幸,她的家人並沒有拋棄她,而是冒險留了下來。
陸莽來到一石頭前,用**的背麵擊打石頭三下,發出砰砰的聲響,隨後,他停下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她有些不解:“陸莽,你這是乾什麼?”
陸莽:“我臨走前,與你親人約定好,回來之時,以敲擊石頭三下為信號,他們聽見後,自會趕過來。”
“原來如此。”柳茹笙點了點頭,看向陸莽,這大塊頭倒是挺機靈的,未了,她又看著陸莽笑道:“陸莽。”
“這般看著我作甚?”陸莽一眼一瞥,警惕地看著她,一個漂亮的小丫頭盯著他,他倒是有些慌然:“你這一笑,我隻覺得頭皮一麻。”
柳茹笙撐著一旁的木樁朝陸莽鞠躬:“陸莽,謝謝你保護了我的家人。”
之前,受到屍人伏擊時,陸莽除了救村民,也幾次幫她家人擊退那些屍人,這家夥,瞧著凶猛,心地卻是善良的。
第一次見時,陸莽粗魯,行為怪異冒犯了她,她便下意識地以貌取人,加上誤以為兩人是山匪,總是下意識地提防兩人。
自從知道,兩人不是山匪後,她對他們的厭惡全都消散了。
陸莽被人道謝,有些不知所措,他摸了摸鼻子,眼神四處閃躲,他皮膚微黑,卻也能瞧出他麵上的羞澀之意。
“你、你這丫頭,不、不用謝。”陸莽心裡有些激動,他指了指一旁的冷辰淵:“我皆是聽命於我大哥,是他讓我這麼做的,你要謝就謝我大哥。”
“我、我隻是一個不起眼的人,所做一切,皆是我的使命,你無需謝我。”
見陸莽如此,柳